“嗚……求你放過我!”方楚楚低聲的求饒著。她的身體被夜辰朔壓著,根本逃不了。再說了,即使她能逃開夜辰朔,這裏是靖王府,她又能逃到哪裏去?
此刻的她像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全然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夜辰朔嘴角一挑,繼續自己的動作。方楚楚隻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嘴角快速的掠過一抹嗜血的冷漠,他的唇邊則貼近了她的耳畔,聲線薄冷,“還說你不是小蕩婦?你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來的真誠多了。”
方楚楚被他這麼一羞辱,一張臉羞愧的像煮熟的蝦。
“嗬嗬!”夜辰朔見到她這副模樣,又微微勾了勾唇。他早說過,隻要他想,他能讓這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除了他的表妹,芊芊。
芊芊,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她善良漂亮溫柔……凡是能用來誇讚女人的詞藻用在她的身上都不為過。
如果哪一天芊芊的病好了,他一定要用最隆重的儀式娶她進門,然後一輩子好好嗬護她。
夜辰朔幽邃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落寞,隨即又低頭伸手輕輕的要去解開她的外衫,方楚楚身子一僵,伸手要去製止。可是夜辰朔仿佛洞悉了她的意識,先與一步,用一隻手把掙紮的兩隻手強行的壓下。
夜辰朔眸光閃閃,“嘖嘖,還真放蕩啊。”夜辰朔說這話。
他哈哈一笑,像貓咪在戲耍老鼠一般,準備拿下身下的女人。
他早就說過了,女人都一樣。可祁鄖卻不信,偏偏讓他繞了一個大圈,來娶這個女人。現在看來,先前做的那些都白費了。
這女人的作用,也隻不過是給芊芊做藥引的。
等她懷了孩子……她也就失去了作用。
到時如果她命大,就隨意打發了。如果她的命不大,嗬嗬……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要怪隻怪她生錯人家了。
不過了,話又說回來,能給芊芊做藥引,這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夜辰朔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伸手準備去扯她身上剩下的衣服。然後快點完成這場無聊的遊戲。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這一晃神間,再看向方楚楚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癡迷的神情,相反的被一種冷漠到駭人的神情所取代。夜辰朔一個晃神,心神有了一瞬間的探究和恍惚。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了?
方楚楚則是趁著他失神的這一刹那,一個用力的翻身,把夜辰朔強行壓在身下,低頭俯瞰著身下的夜辰朔。
夜辰朔幽深的眼裏閃過一絲訝異,剛想掙紮著奪回自己的主動權,方楚楚卻已經先行開口了,“王爺,您剛才不是張口閉口就罵我是小蕩婦嗎?婢妾還沒有嫁給王爺之時,以為王爺必定是個坦蕩的君子。可現在看來,實在是大失所望。您說婢妾是蕩婦,您又何嚐不是浪子呢?蕩婦配浪子,半句八兩,王爺又為何口口聲聲的羞辱於婢妾?”
夜辰朔的下腹處傳來一陣燥熱感,他蹙著眉,煩躁的喝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本王是浪子?”
方楚楚莞爾一笑,像開在冬日裏的梅花一般清新,“王爺既然不相信婢妾剛才的話。那就讓婢妾證明給王爺看。”
方楚楚說完話,便學著夜辰朔剛才羞辱她時的步驟,隔著衣服覆上他的胸前,夜辰朔渾身一僵,身體迅速的灼熱起來。
他抬眼想要喝斥身上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可是燭光下,方楚楚的臉上已經褪下了剛才的羞澀,漸漸的映上了一層薄暈,襯得她十分好看。
“你知道你在玩火嗎?”夜辰朔緩緩的開口,聲音有些低啞。
“知道!不過如果王爺不喜歡被人當做火來玩,以後大可以把婢妾遠遠的支開。”方楚楚麵上冷漠的說著話,但心裏其實還是有幾分虛的。
她不喜歡這個夜辰朔,也沒有必要去討好他。巴不得他討厭她,以後就不用來找她侍寢了。而且,她討厭夜辰朔張口閉口的就是“蕩婦”。他生來就是王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身邊又環繞數之不盡的女人。當然了,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女人,這樣的一個風流的男人,憑什麼罵她是蕩婦。
夜辰朔仿佛是墜入了一灘溫泉之中,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感覺,她的掌心好像是帶著魔力一般的,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叢叢的火,越來越熱,越來越狂野……他的喉嚨發幹,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
方楚楚見時機差不多了,蔑視的伸手勾了勾夜辰朔的下巴,冷豔的一笑,“王爺,你的身體也比你本人來的誠實多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一口一個蕩婦的掛在嘴邊,婢妾受不了王爺這番的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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