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鳶臉色陡然間變的有些遲疑,長睫微垂,“有,隻不過那人可能……”不會出來指證方楚楚的。
春苗隻聽到她說有便立馬興高采烈的抓著方雪鳶的袖子道,“那就好,方楚楚竟然和別的男人私通,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蕭夫人大義滅親,事成之後,表小姐和王爺必定會有仲賞的,走,蕭夫人,快點隨奴婢進去回表小姐的話,表小姐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格外看重蕭夫人的。”
方雪鳶見春苗神采奕奕,又說馬上就能進去見到柳芊芊,她自然高興。雖然覺得蕭瀛可能不會出來指證方楚楚,但那又怎麼樣,蕭瀛一個病秧子,成日裏把自己困在書房裏,又沒有出去見世麵,隻有這樣的人才會把方楚楚當寶一樣的看著。
這回有那個叫祁鄖的男人在,正好讓蕭瀛看看方楚楚是個怎樣自甘下賤的女人。
方楚楚,我這輩子都恨你。
你樣樣都不如我,這樣下賤卑微的你又怎配做我的姐姐呢?
你和你那浪蕩的母親一樣,你們永遠都甭想麻雀變鳳凰,飛上枝頭去。
再說蕭瀛這邊,從到靖王府的那刻,他的心情便極為的沉重。尤其是在聽完夜辰朔迎娶方楚楚的真正意圖後,他心裏更是又氣又惱。氣夜辰朔堂堂的王爺竟然這般的草菅人命,惱怒自己當初大婚之日為何要犯病呢?
想到這些事情,他的眉宇間更是被一股濃雲籠罩著,一張原先就有些病態的臉此刻更是難看至極。
長壽長年服侍在蕭瀛身邊,見到這般的蕭瀛,知道他肯定是又有心事了。但是他誤認為蕭瀛的心事是方雪鳶。
他不高興的嘟嚷了句,“公子,少夫人去拜會靖王爺的表妹柳芊芊了。少夫人本來就是這種重利之人,您就不要再為她操心了。”
本來心情已經很沉重的蕭瀛,在聽到長壽提到方雪鳶,更是雪上加霜。眉心皺成一個大大的“川”字,素白纖細的手指摩挲著輪椅的扶手,尖銳的指甲不斷的摳著扶手光滑的表麵。
緘默了許久,他才疲憊的說道,“長壽,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
“公子,已經打聽好了。聽說,那個方楚楚在王府裏過的並不怎麼如意。她曾經被靖王爺用疲憊抽過身子,也被靖王府罰跪了一夜,還有好多事……反正過的很不好就是了。”
這些話更是猶如一盆冷水瞬間澆在蕭瀛的心頭上,蕭瀛隻能無力的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日頭,長壽卻從蕭瀛的眼裏看到了灑下的那片落寞。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見見她。
可惜,這裏是靖王府,他一個男人沒有靖王的命令自然是見不到她的。
重重的歎了口氣,他緩緩的抬手,疲憊道,“長壽,我們回去吧。”
“公子,難得今天的天氣這麼好,王府這裏又有這麼多稀有的花卉,您不多看看研究下嗎?”長壽趁機勸說道。
“算了,我累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蕭瀛低著頭,看風景不過就是看心情。心情不好,即便是把天底下最美的風景展現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有什麼心情的。
長壽見他真的沒有什麼心情,也不再多勸了。伸手推著輪椅往回走。到了他們住的院子裏時,院門口有個長相俊秀的男子抱著雙手,半靠著身子站在院牆那裏眯著眼睛曬太陽。聽到輪椅滾動的聲音,那人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隻清澈幹淨的眼睛盯在蕭瀛身上。
“蕭公子,別來無恙了。”
“你……你是那晚和她在一起的人?”蕭瀛微微驚詫。
“正是在下,在下在向蕭公子做下自我介紹。在下姓祁,單名一個鄖字。”
“祁公子!”蕭瀛喚了句,心裏在琢磨祁鄖這次來尋他的目的。
“蕭公子,在下今天來找你,是有個不情之請來麻煩蕭公子的。”祁鄖在亮明了身份後,直奔主題而去。
“但說無妨。”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蕭瀛心裏暗自做好準備。
“蕭公子,這裏似乎有些不方麵,可否進去去說。”祁鄖嘴角一樣,露出倆個錢錢的酒窩。
蕭瀛幽幽的望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笑容,他突然想起花朝節那夜,方楚楚站在他身邊,倆人也是言笑晏晏的模樣,可是當方楚楚看到他時,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成了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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