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幹公司的時候,不管對誰總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依賴感,包括對手下的人也會覺得不能沒有他們,所以不管他們即使煩了錯事,我第一反應也會主動為他們找辯護的理由,畢竟那時候公司沒幾個人,有時候會為了合群犧牲自己的喜好去迎合他們各式各樣的落俗的畫稿……
也會小心翼翼看著身邊人的臉色,揣測身邊人的心意,對方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怕得不行,生怕他們對我不滿意,對我的管理模式產生質疑。
現在真的完全不在乎了,討厭我就討厭我,討厭我說明本來就不是一類人,強扭的瓜不甜,沒必要把太多路人請進生命裏。
再說了,現在整個公司我說了算,我要覺得你在混日子,我要覺得你待不下去了,那就請你收拾收拾回家吧,不管是誰,包括那些一聲聲哥叫我的人。
我又不是人民幣,憑什麼要你們每個人都認同我,隻要大多數的人對我能豎大拇指就夠了。
與其糾結友誼何以變得如此淡薄,不如用獨處的時間積蓄能力,隻有自身有價值了,才會像吸鐵石一樣,朋友甚至以前的陌生人,都願意轉過身來與你為伴。
我從來不會怪世界現實的殘酷,讓自己強大才是最好的安全感。
人生就像一列火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很難有人可以至始至終陪著你走完。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使不舍,也該心存感激,然後揮手道別。
很高興你能來,不遺憾你離開,曾經真心相待過,快樂過,那就夠了,請你再去找屬於你的地方吧。
打了電話給在大學裏的一個朋友,寒暄了幾句便向他說了我的想法,問他們那有沒有想往服裝設計方麵發展的同學。
對方一聽,沒有馬上回答,過了一會電話那頭突然說到:“這樣吧,正好我們準備請一些成功人士來給同學們做演講,要不你來吧。你也可以順便問問。”
“行啊。”我爽快的回答到
“後天吧,我現在準備會場,到時候聯係你。”
那天早上朋友告訴我下午3點,去找他,我找了套還算低調的西服,李雪幫我調了調領帶,幫我打好,整理了衣服,就坐上車,出發了。
車停在了學校禮堂門前,我下了車,和同學見了麵,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向裏麵走了去,學生們都望著我,除了羨慕和妒忌看不出別的感情。
來到後台,距規定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我從後麵看了看前麵座位,來了不少人,有幾個同學眼神放光的坐在前排,手裏拿著繪畫本之類的東西,似乎對這次機會已經垂涎已久,勢在必得的樣子……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在掌聲中,開始了我的演講……
“你要忍,忍到春暖花開;你要走,走到燈火通明;你要看過世界遼闊,再評斷是好是壞;你要牟足勁變好,再站在不敢想象的人身邊,旗鼓相當;你要變成想象中的樣子,這件事,一步都不能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最糟糕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此後的每一天皆是明朗。”
我用句話,開場與大家共勉……其實我並沒有做自我介紹,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隻想低調的裝個X,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每個人都有一段特別難熬的階段,那個階段或長或短,常讓你感到絕望,看不到光。可是你要知道,抱怨是沒有用的,苦惱也是沒有用的,難過痛苦更加是無濟於事,我們隻能硬挺著脊梁,昂首挺胸的走下去。”我一連串說到,看到台下的同學,不時頻頻地點頭,還有的在記著什麼……
“我有個朋友,其實我跟他已經好久沒見了,自從……我想想,反正好久了,他就去了美國。家裏的物質條件還算充裕,他沒有上學,而是去了一家服裝設計公司……”我說的更投入了,頓了頓繼續說到。
“回來的時候,他說,其實很多人都覺得國外的生活是非常悠閑的,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其實在最艱難的時光裏,他女友也跟他提出了分手,原因就是……他給不了女孩要的,他心裏清楚,他沒錢倒是真的,我給不了她房子和車子,甚至也買不起她想要的一個包……所以他隻能放手了,他也希望她能夠過得幸福。在那短短的二十天裏,他瘦了整整十斤,每天過的頹靡不振,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大概這輩子就這樣了吧……機緣巧合下他回國之後就決心自己創業”我和茶館裏的說書先生似的,將來,我還真有點這方麵的潛質,地下同學們聽的很入神。
“後來過了六年之後,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我很震驚,當時看他的精神狀態很好,雖然他很累,他開始到處聯係資源,找人脈,日複一日的設計……”
最後又說了說大學生應該有自己的理想之類的話……並說有想往設計這方向發展的來找我,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