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灑下的溫水讓她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看著一邊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她的眼裏漸漸流露出心疼。
那樣深的傷口,他怎麼還不去醫院直接家裏來了?
她很好奇他去做了什麼,但是她也知道,作為一個軍人是不能透露任何和行動有關的內容的。
她輕歎一聲,她總是這樣不了解他。
洗好澡之後,她慢慢從浴缸裏站起來,忽然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她沒拿衣服!
剛才走的太急,所以她忘記了。
現在怎麼辦。
她原來的衣服被她隨手扔在了地上已經濕了,根本就不能再穿。
她長歎一口氣,氣沉丹田,大喊一聲,“二叔,你在嗎?”
不一會,他悠悠的聲音傳來,“我在。”
……
“二叔,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她小心翼翼得打著商量。
“不能。”
他的聲音幹脆利落。
她敢打賭,這個家夥一定是知道她沒有拿衣服,故意的!
她的腦子飛速得運轉著,想著應該怎麼委婉得表達她需要他出去這一想法,卻不料他先開口說道:“你缺什麼,我給你拿。”
她就知道!就知道這貨知道這件事!
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到這裏,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缺你出去!”
“那我幫不了你,你裸著出來吧。”
他的回答還是一樣的幹脆利落。
喬璃月嘴都快被他氣歪了,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在心裏掂量了一番,才緩緩開口說道:“二叔,不如你給我找一件衣服放在門口,我自己拿?”
“好。”
他應得幹脆,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起碼她覺得這個家夥怎麼也會討價還價一下的,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的。
但是沒有想到就是這麼簡單。
難道她的二叔轉性了不成?
她正疑惑著,有腳步聲漸漸靠近,她屏住了呼吸,卻真的發現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然後沒有一刻的停留,漸漸遠去。
這對她來說可以說是極大的震撼了。
她偷偷來了一道門縫,看見傅瀚坐上了床,隨意得拿起旁邊的報紙看了起來。
我去,這二叔真的轉性了!
她震驚之餘手一伸,將門外的的衣服抓了進來。
一抖開,整張臉變得鐵青。
襯衣。
白襯衣。
隻有一件白色的襯衣,然後別的什麼也沒有!
特麼的,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居然以為他會轉性!
這個家夥不在這裏給你下套,就會在別的地方等著。總歸他是不會吃虧的!
盡管她的內心一萬個拒絕,但是卻沒有辦法不妥協。
隻能認命得穿上這件襯衣,推開門,正準備悄悄溜出去,誰知道剛一出來就被人打橫抱起。
傅瀚的襯衣雖然很大,但是被這樣冷不丁一抱,她險些走光。
死命得拽著衣服不肯鬆手。
他的眼裏蘊了笑意,將她放在了床上
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掃過,漸漸變得炙熱。
他知道她這單薄的襯衣下麵未著一物,就像清晨剛剛盛開的花朵。正等待人去采摘。
感受到他眼神的變化,她慌忙側身去拽被子。
卻不料被他看穿動作,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下來。
念著他身上有傷,她一邊避開他的傷口,一邊躲閃著他炙熱的吻。
可是他卻對她了若指掌,吻總是毫無失誤得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大手直接探進她的衣裳。
未隔一物的握住了她的柔軟。
她嚶嚀一聲,清晰得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
甚至慢慢向下劃過了她的肚臍,繼續向下。
她一個機靈,抓住了他的手,“二叔,你身上有傷。不宜劇烈運動。”
他無奈的笑笑,“月兒你也不怕我憋壞了?”
……
好像是有這個麼一個說法。
隻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這個就是緩兵之計好不好。
他低著頭輕歎一聲,“等我傷好了,總歸是有機會吃了你的。”
她心裏“咯噔”一下,絕對相信這個家夥說話的真實性。
“我會告你強奸的。”
他輕笑,“你舍不得。”
……
日,他怎麼就知道她舍不得了!
惡狠狠得白了他一眼,卻換來他眼底更深的笑意。
她被他笑得有些意亂情迷,慌忙用被子蒙了頭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南風跑到她的床前,一臉天真的看著她,“媽咪,你是要給我添一個弟弟了嗎?”
“誰告訴你的?”
“爹地啊,爹地走的時候還特意告訴我,不要打擾你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