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應著,看著她拽了傅瀚跑上了樓,眉宇裏卻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這個叫傅瀚的倒是蠻有意思的。
喬璃月關上了門,剛準備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的唇卻直接落了下來,死死得吻住了她的。
她剛準備伸手去抵抗卻沒有想到他搶先一步看穿了她的行動。扣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他的吻不像以往那樣溫存,反而多了一分懲罰的意味。
他心裏窩著的那團火慢慢移到了腹部,而且越燒越旺。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炙熱,滾燙的身體也將她的身體熨得火熱。
“二叔……”
她的聲音從唇齒間溢了出來,顯得極為曖昧。
傅瀚俊眉輕皺,摟著她直接走到了床前。
她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她被生生撲倒在床上,而他就像一隻老鷹,直直的俯衝了下來。她來不及躲閃,被包裹在他巨大的羽翼下麵。
他的眼裏除了熏染上的情欲,還有一絲怒意。
喬璃月不知道他這個怒意是因為什麼,慌忙去推他。生生在兩個人之間扯開了一點的距離。
“二叔,你怎麼了?”
怎麼了?她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
她今天和別的男人舉止那麼親密,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
“二叔,你剛說什麼事情?”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卻不起身,“你的合作人生氣了,是不是大事?”
她點點頭,確實是一件大事。
現在項目接近了尾聲,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一點紕漏,那可就麻煩了。她正色看著他,“你起來,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不起來也一樣可以告訴你。”
“……”
喬璃月真是恨不得一爪子直接把他的臉給撓花,她長長歎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看著他,“這麼一本正經的事情,你非要用這麼不正經的姿勢來說嗎?”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一副你愛聽不聽的模樣。
她真是恨不得直接拿磚頭給他拍暈,她就不應該問他,直接打電話問純兒就知道,何必還自己跳進這個坑裏。
她宛若柔荑的手輕輕環上他的脖子,一個媚眼直接拋了過去,用甜的發膩的嗓音說道:“二叔,你就告訴我嘛。”
他不為所動,臉上還是冷若冰霜。
喬璃月眨巴眨巴眼睛,聲音放得更軟,“二叔,告訴人家嘛。”
她這樣甜膩膩的聲音讓他陡然失笑,剛彎起的嘴角卻在觸到她眼底的精光的那一刻又沉了下去。
他聲線低沉冰冷,“我生氣了。”
“啊?”
她一頭霧水,他隻好又重複了一遍,“我生氣了。”
“……”
喬璃月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合著他說的重要的合作人就是他?項目出事情了,就是他不高興了?
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她冷冷得看著他,“二叔,你要不要再任性一點?”
“我要是真的任性,你早就被我強奸了,還等到今天?”
“噗。”
他這句話接的沒頭沒腦的,她實在是覺得她這個二叔怕是失了智了。
雖說以前他們交往過,也險些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卻在最後的關頭刹住了腳,隻是那床單上的血又是哪裏來的?
她皺眉,心裏這個疑惑越來越深,“二叔,我有個事想問你。”
“你說。”
“那個三年前那個晚上……”
傅瀚一愣,眼裏有了笑意,明明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天卻明知故問,“我們的晚上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個。”
日。
她氣得直磨牙,不問也罷!
反正她知道那個血不是她的就是了!
騙子!
之前就騙她!
現在還騙她!
不可原諒!
她心裏憤憤得罵了他好幾遍之後,一句話也不說就去推他,“要吃飯了,你快起開!”
“我還在生氣。”
“嘿,你這人。”要不是她力氣沒有人家大,她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但是他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她的怒火也絲毫沒有將他灼傷,就這麼沒皮沒臉的保持著這個姿勢,等著她哄他。
白了他一眼,她知道這個家夥不哄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她咬牙切齒得看著他,“二叔你特別特別帥。”
“和外麵那個男人比呢?”
她一愣,他果然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生氣。沒有絲毫的猶豫,她脫口而出,“你帥,你是我心目中最帥的人。”
他眼裏漸漸有了笑意,追問道:“那我是不是你心目中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