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子的菜,喬璃月真的是一臉的無奈,站在一邊。這菜已經擺了滿滿一桌子,旁邊還有好多沒有上的。每一個菜式都無比的精致,讓人食欲大開。
楚微微看看她,似乎是希望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喬璃月幹咳一聲,慢慢坐在了桌前看著深淵的父母,確實他們的熱情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傅瀚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畢竟有媳婦這件事本來就是一件讓父母們很開心得事情,現在有這樣的反應他倒也絲毫不意外。
這一頓晚飯就在深淵父母的熱情中度過。
看著他們為她和楚微微準備的房間,真的是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沒有搞錯,明明外麵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為什麼這房間裏,這個品味真的是讓人沒話說。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看著滿屋子的花,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啥比較好。
長長談論一口氣,她們兩個慢慢走了進去,經過一天的勞累,深淵的父母有那麼轟炸她們,真的是有些讓人受不了。
喬璃月趴在床上看著一樣累癱的楚微微,有些好奇,“微微,你說二叔他叫我們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都不知道你還問我啊。我覺得我就是被你騙來的。”
喬璃月白了她一眼,什麼叫她就是被騙來的,明明被騙來的還有她好不好。
吃苦的還有她!
長長歎了一口氣,她認命得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看著床頭的大紅色的喜枕,真的是不知道當初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居然答應跑到這裏來陪著這個家夥。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苦差事,打死她都不會幹的。
疲憊的感覺漸漸朝著她席卷過來,兩個姑娘都昏昏沉沉得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大亮。
有狗叫聲傳來,還有鳥鳴。
喬璃月真的是很久沒有聽到這樣大自然的聲音了。
突然真的是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很平靜。她慢慢伸伸懶腰,看著身邊的楚微微,怕弄醒了她慢慢起身下床。洗漱好了以後才慢慢走了出來。
房子裏出奇的安靜就像這裏隻有她一個人一般。
隻是爐上的水還在燒著,看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慢慢走出了房子,她看著眼前的風景,很清新的綠色,讓她的身心變得更加的舒爽。院裏的那條大狗看到她瘋狂得叫了起來。
她一愣,惡狠狠得瞪了它一眼。
它立馬禁聲不叫喚了。
房子的後麵似乎傳來了對話的聲音,她揣著好奇的心情慢慢走了過去,卻看到了綠樹掩映下的傅瀚,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人。
她皺眉看著他們,零零碎碎聽到了一些模糊的字眼,像是“拉菲”“羅曼尼”這樣的。
喬璃月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再說一些什麼。
難道這些人對紅酒也有研究?
她剛想再往前一些,卻有人從她的身後拍了她一下,她嚇得失聲叫了出來,轉頭一看原來是深淵的母親。這裏的動靜成功吸引到了那邊三個男人的注意。
她笑吟吟得看著她,“怎麼不再多睡一會?”
“我醒了,就睡不著了。”
她點點頭。
喬璃月剛準備離開,卻沒有想到被人抓住手腕,順著手慢慢看上去,是傅瀚。
這個家夥剛才還離她這麼遠,這麼快就跑了過來,是用飛的麼?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笑,“你怎麼醒的這麼早?”
她抬頭看看早就升起的太陽,覺得這個家夥睜眼說瞎話的功力又見漲了。
白了他一眼,她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他抬起腕上的表,看了一眼,現在確實是不早了。
他勾勾嘴角,抓著她就往屋子裏走。
“餓不餓?”
她摸摸自己的肚皮,確認了以後才說道:“有點吧。”
傅瀚拉著她慢慢走近了廚房,從那開著的電飯鍋裏端出了一碗粥和幾個熱騰騰的包子,遞到了她的麵前,“吃吧,給你留的。”
她微微一笑,拿起東西就慢慢吃了起來。
她腦海裏突然閃過了剛才的場景,便隨口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在說紅酒。”
她點點頭,記憶裏這個家夥對紅酒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對紅酒有了興趣,還是說他是為了迎合深淵父親的喜好?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
“我看深淵的爸爸也不是很老的樣子,為什麼會在這裏隱居?”
“他受了重傷所以離開了部隊,在這裏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