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撒到喬璃月窗前的時候,她仍舊熟睡著。小嘴嘟嘟的,還砸吧砸吧嘴,像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一般。
強烈的陽光似乎刺得她有些不舒適,她慢慢睜開眼睛,微眯著,看著床頭的鬧鍾。迷迷糊糊中鬧鍾的時針似乎指向了九。她愣了一愣定睛一看,驚得坐了起來。
“我擦,九點了!”
她驚呼著從床上彈了起來,塞了拖鞋就往下麵跑。
“媽,你怎麼不叫我,我……”
她後麵的話全部都卡在了喉嚨裏。
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男人。他穿著居家的衣服,隨意得坐在了沙發上,一雙深邃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得看著她。
這個家夥為什麼在這裏?
“你醒了?”
“你在這裏幹什麼啊。”她說著環顧著四周,確定了這裏是自己的家之後看著他的目光更加的警惕了。
傅瀚皺眉,看來這個家夥是又把之前的事情給忘得幹幹淨淨了。
他輕輕得歎了一口氣,合上了手中的報紙,“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你做了什麼。”
昨晚?
她皺眉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她似乎和朝夕還有淩雅雅在喝酒來著的,然後……
這個家夥來了?
嗯,好像是來了。
她好像,做了一些丟人的事情。
傅瀚看著她臉上慢慢升起的紅暈,臉上漸漸有了笑意,“想起來了?”
她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默默得轉開了自己的目光,“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啊。”
他無奈得搖搖頭,站起身看著她,“不記得就算了。”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記得就可以了。”
“……”
喬璃月白了他一眼,懶得看他,坐在了他的身邊,“那你怎麼還不走?”
“你昨晚吐了我一身。”他說著指著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他,難怪這個家夥居然會穿著居家的衣服,原來是因為她昨天吐了他一身。
等會。
“你哪來的這件衣服?”
“媽給我的。”
噗。
喬璃月真的是無語了這個家夥怎麼能夠這麼自然的叫她媽做媽媽的?真的是服了他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叫這麼自然啊。”
“怎麼了?”他不解得看著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叫法有哪裏不妥。
她走到廚房裏拿出早點慢悠悠得吃著。
“你今天沒有事情要忙的麼?”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他說著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自己的報紙。
“昨天微微他們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
“有沒有找到看上眼的啊。”
他麵不改色得看著報紙,雙唇一張一合得繼續說道:“你覺得微微她能看上誰?”
“也是。”她說著認真得點點頭,“你在這裏呆著吧,我現在得去公司了。”
“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她說著直接起身,卻沒有想到被他拽了回來。
她硬生生得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疼得她眉頭一皺,“你幹什麼?”
“送你去公司。”他說著不由分說得就拽著她就往外麵走。
喬璃月被他直接拽上了車子,一句話都沒說。她皺眉看著他,這個家夥真的是夠了,有沒有搞錯,居然又不問過她的意見。
他忙著開車子,沒有功夫理她。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公司在大門口停了下來,她沒有猶豫,直接把手放在了車門上,剛準備開門,卻沒有想到被他一把拽了回來,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
“我下班來接你回去。”
“不用你接我自己就回去了。”
“沒事,我來接你。”
“不要!”她果斷的拒絕,不再有別的話,直接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傅瀚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掛著一抹笑容。踩著腳下的油門就離開了。
一回到部隊他就讓深淵和奇寒過來了。
奇寒看上去的樣子並不是太好,眼睛下麵有著一層黑黑的眼袋,一看到他眼睛裏就流露出了哀怨,“老大,你又叫我來幹什麼啊。”
“沒什麼。有些事情我必須要你們去查一下。”
“又查什麼?”
“還是上次的事情。”他說著將手中的文件夾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奇寒皺著眉頭看著他,“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在得到了他眼神的肯定之後,他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細得看了起來。這次的事情已經調查了很久,牽扯了很多很多的家族。
“所以我需要調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