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璃月坐在酒吧的包廂裏警惕得看著對麵坐著的男人,嘴角帶著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笑容看著他,“不知道今天陳總叫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自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了。”他嘴裏叼著雪茄,隨著他的笑容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那既然是生意上的事情,還請陳總有話直說。”
“喬總今天來晚了,是不是應該自罰一杯?”
他說著,一臉賊笑得將杯子推到了她的麵前。
她警惕得看著那杯酒,一般來說他約她一個人出來就一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她慢慢起身,將那杯酒給推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個幹淨的杯子又拿了一瓶沒有打開的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那個男人臉上神色未變,看著她做完了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喬璃月舉起酒杯看著他,“陳總應該知道我酒量一向不太好,要是我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我未婚夫可是一定會責罵我的。不如我就喝一口意思意思?”
“且慢,你的未婚夫是……”
“傅瀚啊。”她臉上笑意盈盈,這個時候不把這個家夥搬出來,什麼時候搬出來。
那個男人的臉上似乎有掙紮的神色,慢慢靠在了沙發上,“沒有想到過去了這麼久,喬總仍舊是那個人的小公主啊。”
“陳總真是說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陳總你,這次到底是要和我談什麼?我們之前合作的項目現在已經接近尾聲,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時候你還想要做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和喬總商量一下以後的合作。”
“以後的合作?有必要把我叫到這裏來嗎?”她說著坐在了他的對麵翹著二郎腿,餘光卻瞥見了角落裏的攝像頭。
這個酒吧她之前不是沒有來過,所有的包廂裏都沒有攝像頭,現在平白無故多出一個一定是有什麼貓膩。
“喬總難道不喜歡這裏的氛圍?”
陳總說著慢慢起身,將房間裏的熏香拿到了一邊。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鎮定自若的拿出手機給淩雅雅發了短信,叫她打一個電話過來。
他警惕得看著她,卻也不好說什麼。
要是她沒有發現什麼,他多說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他剛準備開口說話,卻沒有想到他的電話響了。
喬璃月歉然一笑,拿起手機,隨意得應了兩聲,起身,“陳總,不好意思,二叔他有些擔心我,我現在得回去了。”
“喬總……”
她剛一轉身,一陣眩暈的感覺就衝上了頭腦。
她心裏瞬間變得無比的慌亂,這是怎麼回事?她進這個房間明明就沒有喝這裏的東西,為什麼還會中計?
她心裏雖然震驚但是腳下卻又不敢停留。
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脫力的感覺朝著她鋪天蓋地得席卷過來,她握住扶手的手慢慢變得無力。
門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開了,進來的卻不是別人,是高如月。
她冷笑著看著她,“你沒有想到你會有這一天吧。”
“是你?”
“我就知道你現在擔心自己的生意,一定會過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可是傅老爺子同意的,他跟我說,隻要能夠阻止你進入傅家,做什麼都可以的呢。”
她看著她的臉得意得笑著,她恨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奪走了她的一切!
喬璃月看著她因為得意扭曲的臉,冷冷一笑,“你覺得這樣做有什麼用處嗎?”
“當然沒有,我隻是要利用你把傅瀚引過來,這就夠了。”她說著,修長的手慢慢得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的像是在觸碰一件雕塑一般,“隻要他來了,就會和你一樣中藥然後我和他生米煮成熟飯,這一切就皆大歡喜了。”
她冷冷看著她,“你以為你的陰謀會得逞?就算老爺子不讓我嫁進傅家,那你呢。你不是早就在美國上了別的男人的床了麼?怎麼去做手術修複了?”
高如月一愣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件事情,她臉色一沉,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
“你!”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看著那個肥肉滿身顫的陳總,森然說道:“這個女人就歸你了,隨你怎麼玩。”
她說完得意得走出了房門。
柔軟的沙發像是泥潭一般化去了喬璃月所有的力氣,她慢慢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看著他,“你要是敢碰我的話,二叔是不會放過你的。”
“喬總,我也是逼不得已。”
他說著慢慢走到了她的麵前,他何嚐不知道傅家的人不好惹,傅瀚心尖上的人更不好惹。但是另一邊他也一樣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