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哥在西北意識控製的時間線,也和吾生在東南亞的時候一致,吾生知道這種相通,所以他利用平哥身體裏有他真氣的事來運作,一切都對上了。
我歎了口氣,原來事情是這樣啊。
木蘭不解的,“你怎麼肯定的?”
“記得當時你說我在彌留之際嘴裏說的那幾句胡話嗎?”
木蘭那疑惑。
這些日子,我終於知道吾生當時的心情,最愛之人生死未卜的心情。
我當初說的不是胡話,而是“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是往生咒。是吾生當時為了救我,和我心意相通,在河邊念的往生咒。
現在吾生和我的心念斷了,斷的徹徹底底,他幾乎變了一個人,平哥身體裏那口真氣自然也都斷了。
算起來,我和平哥的命都是吾生救的,這世間緣來緣去還真是讓人無所適從。
剛進警隊就在門口碰到平哥,他和我相視一愣,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沒有命運多舛的互憐,而是種陌生。
木蘭沒發現我倆之間的尷尬,抓著我倆往裏走,“咱們人來的多,一會開會好好殺殺蘭心的氣勢,你們都不知道就我和阿飯在的時候,他們就欺負咱們人少。”
還是那間大會議室,我們的人坐一邊,蘭心的人坐在另一邊,麵前一堆資料。
蘭心也算是小組長掃了我們一眼,咳嗽著,“今天你們人來的挺齊啊?怎麼病都好了?”
這話很不客氣,木蘭一下就炸了,“你怎麼說話呢。”
“我說錯什麼了嗎,如果病沒養好就繼續養著,咱們這組裏的工作不能耽誤。”
“我告訴你,他們都是臥底,如果沒有他們這些資料不可能得到,你也不可能在這趾高氣揚。”
木蘭一拍桌子,阿飯拉拉她,想告訴她戲太過了,木蘭卻是瞪著蘭心,後者聳聳肩卻沒在說話。
接下來就是查案調查,歸檔,實在沒有證據的均沒有追查價值,就放棄了,頂多派小組盯著,剩下幾個重要人物,繼續調查追查。
末了散會的時候,蘭心先叫小弟拿著資料出去,自己卻沒動,站在桌子那邊微抬下吧,“沒想到顏嬌你是警察。”
“你想不到的多了去呢。”
木蘭插話。
後者到好似不在意一樣的,“聽說你要歸隊了?”
“肯定比你官-銜大。”
木蘭還在一遍了哼哼著,後者卻是並不在意木蘭的態度一樣,慢慢走向我,“就算官-銜大又怎麼樣?沒有真才實學也別想在警局混下去,警隊裏個個都是真漢子真英雄,都是警校正經畢業的,無論搏擊還是偵查都是一流的。
就是不知道顏嬌不能不能勝任這邊的角色,畢竟,聽說你連小學都沒畢業呢,咱們刑偵心理學中那麼多英文專業單詞,到時候你看不懂耽誤破案,可沒人會看你是什麼臥底英雄而把你留下,與其被幾個組踢來踢去的不好看,不如自己另尋別處。”
“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蘭心,我最看不上你這種坐辦公室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顏嬌她是英雄,不是你們這種隻會邀功的人能比得了的,和她比,你就算個幼兒園都沒畢業知道嗎?”
蘭心被木蘭抓住領子,阿飯有些擔心的攔著木蘭,怕她太衝動,上次就鬧過一回,木蘭被處分了,他們在江湖上混久了匪氣很大,可警隊有警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