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現在的柱子,對梁珊解圍的感激,那簡直都沒誰了。那麼大一個男人,看樣子很不能都抱住大哭一場。
盡管到現在為止,楊偉也沒弄清楚柱子昨晚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還有他床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不過楊偉從頭到尾都感覺這裏麵有事兒,好像不隻是表麵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但具體是哪裏不對勁兒,一時間楊偉也說不上來。
“梁珊,謝謝你了,今天這事兒幸虧你及時趕來解圍,不然”
‘噓小聲點兒,外麵”梁珊不等美玲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一根手指放在嘴邊,衝美玲使著眼色,示意美玲不要說話。
美玲當然明白梁珊眼神裏的意思,因為這會兒牆外還有一些貼牆根兒的沙沙聲,顯然這就是農村的陋習,總不知不覺的想聽點兒別人的小秘密,盡管這些對別人所謂的秘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任何關係。
“咳咳,鄉親們!你們找村長有事兒嗎?”梁珊跟美玲走出院子,站門口對二狗子媽一些個村裏婦女問道。
“啊?哈哈這個這個沒事兒,我們隻是聽說村長好像找了個女人”
“哎,村長家的,我們正想問你呢,這你們家柱子到底怎麼回事兒,難道真找了個女人嗎?她是想娶回家呢,還隻是像城裏人那樣花錢買來玩兒的?”
說實話,二狗媽的話的確是有些太直接了,直接都讓美玲有些接受不了。雖然事實也就這麼一回事兒,但這個時候還真就是體現說話水平的時候了。
要說美玲憑借在洗浴中心工作的經曆,那也算是身經過百戰了。可麵對二狗媽直白而刺眼的幾句話後,當時就楞在了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不過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楊偉才總算明白最犀利的從來都不是狗仔,而是像二狗媽這樣的農村大媽。
“鄉親們,都散了吧,散了吧。沒什麼好打聽的。隻不過是這些天柱子為咱村兒太想讓大家過上好生活了,最近一直忙著幫梁總他們了。”
“這不昨天咱們村長應付上麵的關係,就喝高了,後半夜才回來。梁總擔心咱村長一個人在家不方便,所以就讓她公司的一個職工照顧柱子。”
“人家梁總公司的職工為了照顧咱村長,那是一夜都沒睡。今天我和美玲也都差點兒誤會了咱村長,你們說柱子這麼為村裏著想,我們再這麼猜來猜去的,不好吧。”
楊偉站在美玲和梁珊前麵衝大家說著,想著自己雖然也挺恨柱子的,可還是那句話,一切都為了小花回來以後。
或許連柱子也都沒想到他楊偉,會在這個時候為自己說話吧。臉上除了驚訝,也就是正要落井時楊偉伸手拉的這一把吧。
說實話,楊偉雖然在桃花村,甚至附近幾個村子的口碑,那還真就不是吹的,雖然他既不是村長,又不是村會計什麼的。但凡在附近幾個村子打聽楊偉這個人,打聽十個人,至少有9個人會說楊偉的好,剩下那一個人還是聽錯名字的。
為什麼會這樣說呢?人從來都是感情動物,隻要你對他好,他就一定能感覺的到。平時隻要有人找他看病,不管有錢沒錢,不管什麼時間,哪怕是他這邊剛睡下,隻要有人看病,就算你是小感冒發燒也都不會不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