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梁珊才不屑與他來往,她寧願和柱子這種人在一起也不願意和錢迪在一起。
但是讓梁珊想到的是這個錢迪竟然直接從外麵闖了進來。
與此同時他的秘書也追了進來說道:“錢先生,我們梁董真的在忙。”
“梁珊,你不見我什麼意思?”電話早就掛斷了,否則他也不會直接衝進梁珊的辦公室。
“我現在在工作,請你別打擾我可以麼?”梁珊有些溫怒,她實在是沒想到錢迪竟然來硬的。
“哼,工作?就你這個不溫不火的小公司能幹出來什麼名堂,今天我就直跟你說了,隻要一陪我一晚上,我就給你一百萬,怎麼樣?”這個時候錢迪早就已經裝不下去了,最終漏出了真實的麵目。
“嗬嗬,我陪你睡?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梁珊早就知道這錢迪是一個衣冠禽獸,這些年,他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甚至有些女同學為他懷孕,結果他不但不負責任,反而扔下了一筆錢讓她們把孩子打掉。
要知道孩子可是母親的一切,這怎麼能是說打掉就打掉的?她們的父母就把錢迪告上了法院,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錢迪無罪,當庭釋放。
法院給出的簡直是可笑,說兩人你情我願,現在肚子搞大了,不應該去法院,應該去醫院。
最後她們的父母無奈撤訴,畢竟他們沒有錢迪家有錢,隻能吃了這啞巴虧。
但是讓梁珊沒想到的是,這錢迪竟然這麼快就翻臉,看來他還真是沒什麼耐性。
“你個臭婊子,公交車,想搞就搞的爛貨,老子搞你算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說著,錢迪直接就給梁珊一個嘴巴子,把梁珊煽倒在地。
就在這個時候,秘書拿出了手機想給樓下的保安打電話,但是錢迪早就已經發現了,直接把秘書的手機摔在地上。
“呦,我看你這小秘書長得也挺漂亮的,要不咱們一起搞,老子肯定讓你們爽上天。”說著,錢迪發出讓人厭惡的笑聲。
“不,不要啊!”但是秘書越叫,錢迪越興奮,有一種狩獵的感覺。
這個秘書也算會是個尤物,就是因為漂亮,梁珊經常帶她去談生意,生意談妥了,她就會被梁珊送到各個老板的房間,供老板們想用。
倘若這個秘書是良家婦女,梁珊還真不太忍心這麼做,但是這個秘書偏偏是她從雞窩裏找到的,借著秘書這一層外套坐著違法亂紀的事情。
其實也算不上,到時候僅僅是一句你情我願,什麼事情都好解決。
隻見錢迪拉著秘書,雙手盡情蹂躪著秘書那一處柔軟,誰知那秘書竟然舒服的叫了出來。
“真是個小騷婊子,這還沒怎麼樣,你就叫的這麼起勁。”錢迪手上的力度加重,秘書有些吃痛。
“錢老板,你弄得人家好痛。”秘書倒在錢迪的懷裏撒著嬌,但是他卻不斷地給的梁珊打眼神。
雖然梁珊還是把自己送給了那些老板,但是這些老板不會像雞窩裏的那種男人一樣,做一些讓她都忍受不來的事情。
要知道做她們這一行的最忌諱不完成客人的要求,所以隻要客人提出來,她們就必須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