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氏集團的前董事鬧著要自殺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
之前跟君氏集團有過節的公司全都趁著這個機會出來踩一腳。
一時,關於君墨霆的負麵新聞已經喧囂於塵了。
與此同時,君氏集團的股價一直都在持續下跌。
連帶著君氏集團的幾個合作商提出要暫緩合作計劃。
“什麼暫緩合作計劃?”沈靖歡眯了眯狹長的眸子,動作裏帶著氣憤的將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摔,輕嘲的笑出了聲,“這幾個見風使舵的就是覺得君氏集團遇上難關了,擔心你熬不過去。”
聞言,雙手交叉的君墨霆緩緩抬眸跟氣憤的沈靖歡對視了一眼。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他的眸光一轉,意味深長的輕勾了下唇。
君墨霆輕撇著嘴角,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沈靖歡被生生的噎了下,喉嚨裏驀地一哽,“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不是在為你擔心嗎?”
頓了下,他翻著白眼,氣急敗壞的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自言自語的嘟噥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輕垂著眉眼的君墨霆起身走到了一旁的酒櫃。
他自顧自的斟了一杯伏加特,輕晃著琥珀色的液體。
良久,他斂起了瞳仁裏的光芒,輕呷了一口酒,“這樣的事情在生意場上並不少見,在我們看來,他們是見風使舵。不過對於他們而言,這叫明哲保身。”
說到這裏,君墨霆頓了下,一仰頭直接將杯子裏的伏加特一飲而盡了,“可以理解。”
聽到君墨霆這麼說,沈靖歡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
“墨霆,我說你是不是忙傻了?”他翻著白眼,一抬腳用力的踹在了辦公桌上,“君氏集團都這樣了,你居然還站在別人的角度說話。”
一轉念,沈靖歡似是想到了什麼。
他的眼睛驀地一亮,輕彈著手指走到了君墨霆的身邊。
“墨霆,我說你是不是等著君氏集團倒閉呢?”他玩味一笑,大喇喇的抬起手勾上了君墨霆的肩膀,別有深意的哼笑著道:“要是不用背著君氏集團這個包袱,你就可以跟我們一起馳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君墨霆骨節修長的手指已經直接捏住了他的嘴巴。
“靖歡,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他深邃的眸光徜徉著,眼底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四目相對,沈靖歡的目光閃爍了下。
他扁著嘴,喉頭滾動著,滿是艱澀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得得得!”他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一迭聲的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我說錯話了。”
君墨霆的目光一轉,算是暫時放過了他。
“你這一次回來,應該沒有安排其他的事情吧?”
乍聽君墨霆這麼問,沈靖歡的心裏有些不解。
他歪著頭,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君墨霆的身上。
眼前的男人一臉諱莫如深,讓人有些看不清真實的情緒了。
“除了給你兒子當家教,暫時沒有安排其他的事情。”說到這裏,沈靖歡輕笑的將雙手環在了胸前,“怎麼了?有工作要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