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眉梢帶著笑意的戰擎侃侃而談的說著。
他一伸手,故作紳士的朝著夏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濃眉上挑著,企足矯首的攥著麵無表情的小女人,“這裏我已經準備好兩年多了,你覺得還有哪裏不喜歡?我再叫人調整,好嗎?”
戰擎向來是桀驁不馴的。
可是他此時的問話裏卻帶著一種惶惶的感覺。
“戰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準備這個院子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裏好過一點吧?”夏星鎮了鎮心神,不屑的掀了掀唇,譏誚的輕笑出聲了,“算我求你了,收起你自以為是的深情吧。”
停頓了少頃,眉心緊鎖的她由上至下的將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嗬嗬的冷笑著,“說一句不好聽的,我早就已經看穿了你虛假的偽裝。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繞圈子了,直截了當的把所有的話全都挑明了吧!”
夏星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客氣,逐漸斂起了笑意的男人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了,“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挑明吧。”
話音未落,他一抬手,一把將動彈不得的夏星摟進了懷裏。
隨後,狹長的眸子輕眯成了一條細線的他緩緩湊在夏星的耳畔吹了一口氣,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鳶兒,我想你的心裏應該清楚,當初僅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從黑鷹島逃走的,更不要說是隱姓埋名的過自己的生活了。”
“我承認,當年的我確實被唾手可得的權勢衝昏了頭腦。不過這些年,我一直都活在悔恨裏。”感慨萬千的他籲了一口氣,箍在夏星身上的力道一點點的收緊了,“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是你還活著的話,我要怎麼彌補你……”
戰擎聲情並茂的說著,但夏星的心裏卻激不起任何波瀾了。
好不容易得了一個間隙,冷著臉的她直接開口打斷了,“戰擎,你是真的想要彌補我嗎?”
“當然。”男人的呼吸一促,就連聲音都顫了起來,“鳶兒,你開口,隻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男人拍著胸脯,一臉的信誓旦旦。
“放了我和大寶。”夏星幹澀著聲音,斬釘截鐵的道:“從今往後再也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你可以做得到嗎?”
聞言,戰擎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他皺起了眉頭,眉心之間用力攏成了一個川字。
聽完這番話,他倒是也沒有動氣,隻是長長地歎息了一聲,重新開口了,“鳶兒,打從確認你身份的那一秒開始,我就告訴自己,有生之年,我絕對不可能再讓你離開我半步了。”
“這麼說,你沒有辦法做到我的要求?”壓低了眉眼的夏星睃惡劣男人一眼,緋紅的唇角一勾,幹脆利落的轉了話鋒,“既然這樣,那我隻能提第二個要求了。”
夏星此時的樣子有些不對勁,莫名得,戰擎的心裏有些打鼓了。
“唔?”戰擎狐疑的發出了一個音節,不自覺得緊了緊手上的力道,“鳶兒你的第二個要求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