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君夕雨隻覺得全身無力,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環顧了一下四周,昏暗的房間隻能隱隱約約看到周圍的一切。是晚上還是清晨?他無法辯識。陌生的環境讓他皺了皺眉頭,想起了昨天晚上所發生了一切,不禁哀歎連連,難道他拿他真的沒有辦法麼?難道他堂堂君少非得受他的氣,永遠沒有翻身之日了?不要~,神啊,淩禦軒一定是他的惡夢!
自憐自哀了好一會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剛站在地板上身體就一陣無力感差點摔倒在地。趕緊扶住床頭穩了穩身體。頭沉得要命,可能是感冒了。踉踉蹌蹌的摸著走出了房間,依舊是一片昏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腳下不知踢到什麼東西發出一聲尖銳的噪音,害他雞皮疙瘩都長滿了一身。隻聽到啪的一聲,昏暗的大廳刹時燈火通明。君夕雨下意識的回過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挑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靠在吧台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不管是什麼人,在君夕雨的眼裏總算是看到一個活著的生命了,至少不是他一個人在這個恐怖無聲的世界裏。
“你是誰?幹嘛這樣看我?我知道比你長得要帥,帥很多,但是罷托~你有必要這樣看著我嗎?```你是人類嗎?聽不懂人話就算了,對了,門在哪裏,我要回去了。”
“哈哈哈```”阿偉大笑了起來,老大看上的人就是不一般,不是一般的有趣!“你叫什麼名字?你確定~,可以自己回去麼。”
“君夕雨,我的名字!我為什麼不可以自己回去?”君夕雨白了他一眼,這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講話這樣無厘頭!
“呃~,我看你行動有些不便,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軒哥他一大早就走了,讓我轉告你他會替你請假叫你回去好好休息。真是的,軒哥也太過份了點,隻顧著自己不管別人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哼!多管閑事。那種惡心的變態少在老子麵前提,快氣死我了,真是```別讓我再看到他,不然我一定要殺了那混蛋!把這句話轉告他。你跟他一夥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自己會回去。”
“啊?等等```”阿偉走上前攙住了搖搖欲墜的君夕雨,“君夕雨是吧?我可以叫你小雨嗎?還是我送你吧,你這樣子走到半路就昏過去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也有些認同,但你要相信我絕對!絕對!相信我不是和你提到的那個人一夥的,真的!!”阿偉聲情並戍隻差沒豎起三根手指頭發誓。
君夕雨狐疑的看向他,“你不是叫他軒哥麼?還說不是一夥的。還有,叫我君夕雨或是君少。什麼小雨小雨的,你惡心不惡心啊?”
“是、是、是```,君少!呃~,剛才那個什麼```對,叫他軒哥,這件事說來話長啊,我可是比他年長好幾歲的人耶,叫人家哥我容易麼我!我那是被逼的,走走走```咱們邊走邊說。”
“行,你是怎麼被他逼的?原來淩禦軒還是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阿偉帶君夕雨走了出來,君夕雨才知道這裏是個地下室。阿偉走進車庫開了一輛十分拉風的吉普車出來叫著君夕雨上了車。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概就是圍著淩禦軒在打轉。這找到了話題兩個人越說越是來勁,講到興奮的時候差點就抱在一起放聲大笑。
“你不知道軒哥他那人,別看他外表一副老學究什麼事情都無動於忠的樣子,其實心裏可悶騷了!穿衣服很挑,而且那指甲修得比女孩子還漂亮,還有還有````他特愛裝無辜,他對你笑一定不是什麼好事,那笑的樣子簡直比鬼還可怕!”
“哼,我早就見識到了,他那人沉俯可深了,笑裏藏刀,借刀殺人是他的拿手好戲。又小氣,又變態,偏偏還喜歡裝出一副清高君子的模樣,惡不惡心啊,提起來就有氣!”
“對啊,看來你真是對他理解得太透徹了,兄弟我真他媽的佩服你,這麼討厭他還能在他麵前忍耐和他上床。真是難得啊。”
君夕雨橫了他一眼,“別說得這麼曖昧行不行啊,什麼上床?跟他睡在一起還不如跟頭豬睡在一起!再說昨天是他下流無恥把我打暈的。”
“啊!!!不會吧,軒哥下流到這個地步?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也不可以把你打昏霸王硬上弓啊。”
“什麼跟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什麼?不就是那個什麼,還有其它的什麼什麼?”
“其它的什麼什麼??你指的什麼是什麼?”
黑線啊!!雞同鴨講話無異。
“停!”阿偉有種狂暈的衝動擺了擺手,“得了,不就是做愛做的事那回事麼?這有什麼好忌諱的,不就那麼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