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年沉默了好一會兒,點點頭。“嗯!去吧!”
宋茵回轉身,離去。
剛走出陸辰年辦公室,接到刑家白的電話。“茵茵,你在哪裏?中午一起吃飯吧,你個沒良心的,我因為你差點掛了,你居然一次也不去看我!”
宋茵聽到他的話,抿唇而笑。“抱歉,我在學校,今天我下午不去道館了!中午也沒時間呢,真的很抱歉,不過我自己沒拉肚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別處吃的?”
因為中午她要去跆拳道館,又不想讓刑家白知道。
“不去了?為什麼?你這賴賬的本事跟誰學的啊?”
“嗬嗬我今日請一次假,家裏有事!”
“哦!好吧!那我隻能自己去吃飯了!”刑家白的聲音似乎是格外的無力。
宋茵好笑的搖頭,掛了電話。
那一疊資料,放在包裏,歎了口氣。
出國留學,真的極具誘惑力,可是她該去嗎?
中午在道館上完課宋茵把資料放回了梨園小區,然後接到了俞景瀾司機的電話,兩人約好下午四點在小區外見。
俞氏集團。
“總裁,一位姓洛的先生要見您!”電話裏傳來秘書的聲音。
俞景瀾微微蹙眉。“讓他上來!”
“是!”
不多時,洛維寒來到了俞景瀾的辦公室。李秘書帶著他敲了敲總裁室的門,裏麵傳來俞景瀾低沉的聲音。“進來!”
洛維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俞景瀾坐在大班椅上,下巴微抬,“請坐!”
洛維寒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俞景瀾對李秘書道:“李秘書,麻煩你送兩杯咖啡來!”
“是!”李秘書領命走了。
俞景瀾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有些拘謹的洛維寒,淡淡道:“怎樣才肯放手?”
洛維寒一愣,深呼吸,“放手什麼?”
“那天晚上宋茵遭遇了一次綁架,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俞景瀾淡淡的,語調平靜而疏離。
“你懷疑是我?”洛維寒沒有驚慌,隻是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俞景瀾。“學長,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懷疑我?”
“哼!”輕輕一笑,俞景瀾雙手交叉,擱在桌上,眼神銳利而睿智。“你說呢?”
李秘書送來兩杯咖啡。俞景瀾道:“李秘書,幫我帶上門!”
直到房間被關上了,總裁室隻剩下俞景瀾和洛維寒兩個人,俞景瀾才站起來,走到洛維寒沙發的對麵坐下來。“放手吧,你知道無論你做什麼,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取向沒有問題,而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或許,你隻是心裏的問題,而並非真的是同誌!”
洛維寒心痛的抽了起來,臉色變了變,怔怔的望著俞景瀾,一張略顯陰柔的俊臉此刻滿是痛苦,眸子裏閃爍著受傷的情緒。“學長,你知道我無法放手”
“我沒責任和義務陪你玩,很抱歉!”俞景瀾冷漠的聲音響起,沒有絲毫的留有餘地。
洛維寒臉色一白,望著俞景瀾那張俊美的臉龐,有些東西,種下的太深,根本無法瀟灑的放手。
“如果你對宋茵出手,你該知道,我會是怎樣的人,到時候做出什麼,不是你我所能控製的!”俞景瀾又冷漠的說了一句。
“學長,你娶她又不是因為愛情,你們早晚要分手!”
“洛維寒,你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打斷洛維寒的話,俞景瀾道:“那是我和宋茵的事情,你隻是一個局外人。”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對付宋清泉。”
“我為什麼要對付宋清泉?那可是我的嶽父,我們豐城萬人敬仰的宋市長,洛維寒,你在妄加揣測什麼?”
“真的這麼簡單嗎?學長?”洛維寒無聲的笑著。“俞市長的死,到現在都是一個謎,你真的不想知道?傳言都說和宋清泉有關係,你不就是為此而找上宋家的嗎?”
果然,提到過世的俞市長,俞景瀾的臉色一沉。很快的,他恢複了平靜,冷冷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洛維寒,“是嗎?你像是知道內幕的樣子?還是我們親愛的洛主任也知道當年的內幕呢?”
微微一驚,洛維寒搖頭。“我爸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我也隻是猜測而已!”
“既如此,就不麻煩你操心了,洛維寒,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俞景瀾的臉上閃過陰霾,冰寒無比。“你的姓取向我尊重,但你若再纏著我,你該知道,全豐城乃至全國都會知道你是怎樣的人,隻怕到時候看過你照片的那些gay,都會慕名而來,到時是你麻煩還是我麻煩?還有你爸,如果知道你有這種嗜好,該對你多傷心?”
“你會這樣做嘛?”洛維寒挑眉。
“會不會要看你的行為,如果激怒我,你該知道後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