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秦越讓簡然離開,以後他還是一個人,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他們一起回到最初的時光。
他的身邊跟著的,永遠都是她和劉庸,其它人誰都不能靠近他,就那樣,她就滿足了。
她不會再去理會已經死去的沈文淵和何助理,好好跟在秦越的身邊,做他最忠實的守護者。
許惠儀期盼地望著秦越,在等他回答的期間,她緊張得咽了一口唾液,緊張得心跳加速。
她猜想,秦越再舍不得簡然,但是比起一輩子的失明,相比之後,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他應該會選擇讓簡然離開!
但是回答許惠儀的是秦越輕輕的一聲冷笑聲,笑聲很低,卻又依然讓人覺得背脊發涼。
“你跟在我身邊多年,很清楚我想讓你開口多的是方法。”秦越看著她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仿佛眼前的許惠儀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讓簡然離開,真是一個好笑的笑話!
如果這輩子,還有人能夠將簡然從他的身邊弄走,那麼他也可以不用叫秦越了。
“秦越,我是想幫你,你別為了一個女人,而讓自己失去最佳複明的機會。”
身後,許惠儀還在叫著他的名字,秦越卻再沒停下步伐。
真想封住那個女人的嘴,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再叫他的名字。
……
離開江北軍區,秦越趕去醫院看了秦小寶的,得知她沒有醒過來,但是情況也比較穩定。
他便先帶著簡然和小然然回家,把秦小寶留給戰念北照顧,也讓戰念北明白,小寶對於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讓他正視自己的內心,別再讓小寶受到傷害。
回到家之後,小然然迫不及待地又跑去找烈哥哥玩去了。
簡然準備去廚房給看看秦越的藥煲好了沒有,才剛一轉身,又被秦越拽了回來,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揉揉她的頭,輕聲說道:“今天怎麼都不說話?”
“別鬧!”小寶還在醫院昏迷不醒,簡然心裏擔心,對秦越也有一些不耐煩。
“你叫我名字聽聽。”他急需要簡然叫他的名字洗洗耳朵,不想餘留絲毫關於許惠儀的記憶。
秦越這樣一個高冷的男人,突然抱著她撒嬌,簡然心中微微一顫,急了:“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麼?”
她趕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再探探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是其它哪裏不舒服麼?”
“我沒事。”秦越抓住她亂摸的手,“叫我名字聽聽。”
“秦越,你到底幾歲了?”他沒事,突然這樣不正常,嚇得她的心都快吐出來了。
“再多叫幾聲。”
“……”
“叫來聽聽。”
“你走開。”
“現在叫,還是晚上叫?”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不要臉!
“秦越,秦越,秦越……”簡然連著叫了幾聲,輕輕瞪他一眼,“這下滿意了吧。”
“沒有。”秦越拽著簡然,仍然不願意放她走。
“秦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不能嚇她啊,她現在很膽小。
“嗯,沒事了。”秦越滿意地笑了笑,還是簡然叫他的名字好聽,哪怕是她生氣了凶他、吼他,聽起來也賞心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