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可以容忍,與裴賊勾結鐵證如山,當年裴賊造反的時候他做了內應。
“皇上明察啊,臣對太上皇對皇上忠心耿耿。”司馬霄後背冒汗水:“皇上,臣冤枉啊!”
“你冤枉?”李長祥將證據丟了下去:“睜大你的狗眼好好念一念上麵的字,看看那字是不是你寫的?好一個兄弟情深,為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做了內應也不要顯赫的地位,那是兄弟應當做的。裴兄得位,眾望所歸……”
司馬霄臉色蒼白,有些不知所措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現在翻了船。
他與姓裴的確實是有著深厚的交情,隻不過都是私下的交情。
當日裴賊邀他共事,他就答應可以做內應,卻沒想過要高官厚祿。
他算計的是十年,坐上十年地位穩了,他熬過來再位居高位也不遲。
所以,姓裴的坐上了皇位也沒有對他有所賞賜,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司馬霄被逼為官也是挺可憐的。
誰知道,他是在經營,長期經營,等十年而已,他還等得起。
誰知道,姓裴的也是笨,好不容易躥個位居然給他傻弟弟做了嫁衣。
還沒輪到自己找他,他就先死翹翹了。
不過這樣也好,輪到裴二傻登基為帝也沒有為難自己,於是安安穩穩過了幾年舒心的日子。
裴傻一倒台,嘿,李家的又回來坐了位置。
簽於朝堂形式李家的沒敢大肆清理。
不,就算清理也沒有問題,他沒有把柄落到他手上的。
又過了幾年,他以為已經能夠平安無事的時候偏偏就出事了。
而且,毫無征兆的連根拔起。
司馬霄是不甘心的!
“來人,司馬霄勾結亂賊造反證據確鑿,拿下。”李長祥冷哼一聲,做賊的藏起來也無從找到他的尾巴。這次卻是自己跳出來折騰,沒料到讓常九撈到這麼一條大魚。
抄家、來族罪有應得!
不可一世的三朝老臣司馬霄就這樣栽倒在十個女孩子的身上,他上了斷台頭都還有些不甘心。
一向小心謹慎,卻落到這種地步,他不甘心啊,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還不如直接就學了姓裴的反了了事。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千金難買早知道。
司馬霄抄了家,得金銀無數。
周漫青卻去開了口。
“反正都是些不義之財,與其富了別的部門還不如肥一下我,將那些金銀用在女子學堂上去。”此事因女子學堂而起,那就由著女子學堂來終結吧。
“準”李長祥笑道:“朕得讓天下人知道,女子學堂是有人撐腰的,看看他們誰還敢它的主意。”
周漫青還想要李長祥下一道旨意:拐賣婦女兒童者一律死罪,逮著了拐子可直接打死。
之前周漫青還為嫣紅樓燒死了九人覺得可悲,感覺是連累了無辜。
後來想了一想,能去那些地方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或者都是死有餘辜。
那些拐賣婦女兒童的也必需要嚴懲。
殺一儆百,讓他們知道犯下這種罪惡必然沒有好的結果,讓他們膽顫心驚才是最好的。
這個時代的律法是嚴格的,同時很多時候也是擺設。
官官相護,官匪一家的情況時有發生,這一次,她要讓律法變成鐵的紀律,一定要讓人販子們膽寒才行。
犯罪成本太低,就會讓他們挺而走險越犯膽越大。
李長祥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周漫青的提議。
在他看來周漫青若身為男兒之身的話將是他的棟梁之材。
常九經過了女子學堂的意外後也多加了小心,從此以後,無論是誰以什麼名義到學堂上去找人都不行。
更是加強了人員的接送問題。
女子學堂的人必須要有家人來接送才行。
這讓許多貧寒人家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可是一想到他們承諾的在女子學堂學了三年之後就能找到有月銀的差事,又覺得是一筆可觀的投資,畢竟,學習的話根本就不用花多少錢的,隻不過花點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