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的各個角落裏,都能看到那些禽獸般的男人在瘋狂的折磨那些女子,很多女子都神色呆滯,隻是機械般的任由那些禽獸施為,那些還稍稍殘存著神智的女子卻一邊哭喊著求饒,一邊激烈的掙紮,但卻根本無法阻止她們身上的那些禽獸。
而在那山洞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床,一個長發飛揚的男子正一臉舒服的半躺在床上,在他麵前跪著服侍他的是幾個不著一物的女子。
突然,其中一名女子發了瘋似的向那長發男子咬去,隻是,她剛一動,那長發男子便冷哼一聲,接著便是毫無征兆的一掌拍在那女子的頭顱上,女子嘴裏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與此同時,那女子的身體卻迅速的收縮幹癟。
不過數息之間,女子渾身的血肉便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具空空的皮囊包裹著骨頭。
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徐少棠心中猛然一跳。
邪修!
這幫該死的畜生,抓來這些女子不僅僅是為了供他們淫樂,也是為了修行類似采陰補陽之類的邪術。
果然夠狠!夠禽獸!
他現在非常慶幸自己沒有讓澹台靜茗跟著一起來,否則要是讓她看到這副令人怒氣衝天的場景,隻怕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這一幕都會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過,這樣也好,他殺起這幫禽獸來才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這裏的所有男人都死有餘辜!
想到這裏,徐少棠身上的殺氣不自覺的露出。
原本躺在在那裏享受跪在地上的幾女的服侍的那個長發男子眼中陡然閃過一陣寒光,抄起手邊的衣衫,猛然從那大床上一躍而起,一臉陰鷙的暴喝道:“何人膽敢擅闖我合歡宗!”
“合歡宗?”
徐少棠知道是自己那不經意湧出的殺氣暴露了自己,當即也不再躲藏,緩緩的從那通道裏麵走入山洞,冷冷的看著那淩空而立的長發男子:“就你們這幫無恥禽獸也配稱為宗門?”
看著突然走出的徐少棠,原本還在對那些女子施為的合歡宗弟子迅速離開女子的身軀,頃刻間便穿好衣服,全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徐少棠。
徐少棠絲毫不將這幫垃圾看在眼裏,他的目光隻是冷冷的凝視著那長發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便是合歡宗的宗主,他是斷然不會給這個人任何逃脫的機會的。
“好膽!”
看著一臉波瀾不驚的徐少棠,那長發男子冷笑道:“敢獨闖我合歡宗,老夫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
“老夫?”
徐少棠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大概隻有三四歲年紀的長發男子,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自稱“老夫”的人,疑惑間,徐少棠卻又突然明白過來,隻怕這老東西修習的邪術可以吸食女子的精血來讓自己換老還童!
“少棠,別跟他們廢話!”
正在此時,澹台靜茗的聲音突然在通道的盡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