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裏森將手中的酒瓶重重的砸在了船長室的桌上,口中長吐了一口濁氣,空蕩的酒瓶隨著船身在海浪起伏當中四出滾動著,窗外豔陽高照,蔚藍的天空倒映在碧藍的海上,“威士忌”貨船在此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經久不散。猶如弗裏森心裏那段灰暗的記憶。
自從第二次藍赤戰爭剛剛簽下的“柏林和約”後,以除英國外的,以德國為首的原歐盟和以日本與東南亞各國為首的“鐵血”、“重櫻”,以蘇聯,中華和英國,美國的“東煌”、“蒼紅”、“雄獅”、白鷹”。為時八年的戰火隱蟄在世人和平的呼聲當中。
在戰爭當中,傳統的陸上進攻在emp的打擊中處於近乎無指揮的狀態下,空軍在空中隻能各自為戰,在直接針對以電磁波的信息打擊下。在七層協議上的信息保衛毫無辦法。
但,奇跡出現了,“心智魔方”,從世界各處在曆史上戰沉的著名戰艦遺跡中出現的藍色正方體,其長度,寬度,高度在人類所能觀察到的極限當中仍是相等的,其表麵亦為已知上的絕對光滑,而將其置於現役的戰艦時,更為奇跡的,出現了。
“艦娘”,在官方的具體記載文案裏被記錄為“已未知的粒子構築而成,具有人類女性的外貌與部分上的生理特征,若在海上自行出現時,則會以與其自稱名字相配的戰艦一同出現,無論是搭載於現役戰艦或其自帶戰艦當中,戰艦便可以一種目前人類尚為掌握的未知方式操控戰艦,其戰力提升遠比其原型高出許多。
其具有一定當代的知識,且往往具有符合大多數人類審美觀的女性麵孔。值得注意的是,描述對象擁有將艦體隱藏在未知的空間當中,無法在地球上發現空間位置,可以將部分艦裝小型化裝備,威力與射程有所下降。尤為值得注意的是,描述對象擁有在陸地上要塞化的能力,可以對城市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這些在民間被稱作為“艦娘”的智慧生命改變了戰局,以她們為骨架的艦隊在海上取得了遠超於陸軍與空軍打擊的戰果,所有參戰國被迫以艦娘來對抗艦娘,海軍重新回到了馬漢的時代。
弗裏森在戰時隸屬於白鷹第六艦隊中運輸部隊中的一名艦長,在漫天炮火中冒死將艦隊急需的物資運往戰場,冒著與作戰部隊同樣的危險,但榮譽,卻往往歸於作戰部隊。
戰後,弗裏森帶著一枚勳章從軍中轉向了民間海運,從軍隊中帶出的習慣任然保留在了他的舉止當中。
感覺到昨晚宿醉後的頭昏腦脹,弗裏森扶著腦袋又向那張與髒亂的房間格格不入的床上躺去,床單整潔幹淨,被子以標準的豆腐塊形狀擺在上麵,真是很難想像到這般粗曠的漢子,對於床鋪確實這麼用心對待。在軍隊中養出的習慣讓他以極快的速度進到了夢中。
明媚的海上,兩個船員閑極無聊的將吃剩的堅果殼丟入海中,幾隻海鷗立在船杆旁,好奇的打量著這兩個闖入海洋裏的不明生物,它們還沒見過海岸線上的人類。
“嘿嘿,你瞧,那邊是不是有一個東西在漂著。”一個船員似乎發現了什麼,用胳膊肘頂了頂身旁作為觀察員的夥伴。
“嗯...看上去像是一艘救生艇。”觀察員用隨身攜帶的望遠鏡觀察著。“等等!似乎上麵有人!快去通知大副改變航行方向。”
很快,“威士忌”號的船頭向發現救生艇的方向駛去。
靠近了救生艇,眾船員連忙將艇內的人救回到了“威士忌”號上,仔細觀察落難者的服式,才發現竟是 usn的軍官服飾。
“讓你們的船長來我這裏,有絕密的情報..”落難的軍官用沙啞的聲線向周圍喊著,伴隨著咳嗽聲向周圍表示著自己的虛弱無力。
得到消息的大副趕忙去船長室內去尋找著船長,按照規定遇到這類的突發緊急情況,大副沒有獨自處理的權力,隻能讓那個爛醉的船長來做出決定。
一進門,大副還沒來的及開口便被打斷道:
“你自行處理吧。”弗裏森含混不清的嘟囔著一,隨後又翻過身繼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副無奈的從船長室內退了出來,隻能硬著頭皮向軍官答複道:
“我就是這條船的船長,請問軍官閣下有什麼是要我們做的呢?”
一直微低著頭的軍官,幹裂的唇角翹起裏一個微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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