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竊命(二)(1 / 1)

臨近東方中華沿海地區的一處海岸,解憂將一個楠木箱放置在了小型潛艇的內部,轉身摸了摸在一旁呆看著的樟的小腦袋,兩隻獸耳一動一動的,眼裏流露出愉悅的感覺。

“樟,等這個潛艇放下去後,你就先自己航行回到小島那裏去哦,記得看好雷達上有沒有別的船隻在你附近,有的話要記得避讓開來哦。”解憂彎下腰,用自己的額頭輕輕觸碰著蒲光滑的額頭,呼吸著樟身上令人舒適的氣息。

在他還是“善”時,艦隊裏也同樣有那麼一個紫發的少女,喜歡用自己的額頭摩擦著解憂,胸前傳來柔軟的觸感,那是少女其二所心愛的獨角獸玩偶。那般平淡而又那麼美好的時光還似在昨日,但他已回不去了。

“先生,我不想你走。”樟舒適的表情在聽到解憂的話時,頓時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常常蓄滿淚水的眼裏再一次湧出了淚花,可憐兮兮的扯著解憂的衣角。

“哼哼。”解憂在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哼聲後,輕車熟路的向蒲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摸去。在有段時間的相處後,樟這個笨家夥基本上已經完全被解憂所掌控了。

用修剪得當的指尖輕輕刮著蒲身上那極為敏感的肌膚,樟的小臉霎時變的有些通紅,嬌吟一聲後抱著自己的耳朵蹲了下來,眼裏滿是害羞。

“先生不要老是觸摸樟的耳朵啦。”委屈的攥著拳頭向似笑非笑的解憂抗議著,眼中還帶著剛剛流下的淚花在陽光下閃爍著,猶如寶石般璀璨。

“乖,聽話,等約定好的日子到了的時候你就來這裏接我回去,好嗎?”拍著蹲在地上的樟的腦袋,以一種寵溺的語氣說著。

“那好吧”樟低下了頭,依然是一副委屈的神情,兩隻獸耳塌拉了下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

“那麼,我出發了。”潛艇艙裏,解憂一邊做著下水前最後的調試,一邊對在旁擔憂的樟翹起大拇指。

“先生再見,要記得按時回來啊。”樟踮起腳,向解憂招了招手。

“我會活著回來的呢。”解憂在心裏暗暗的想著。“大業未成,何辭此身。”

流線型的潛艇悄然浸入海麵,甚至沒有濺起太大的水花。

蔚藍澄清的海麵下,一條斑?好奇的與潛艇齊頭並進。艙內中沒有打開照明設備,幽藍的指示燈光在其中閃動著,映照著解憂那平靜中帶著興奮的顫栗,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為“惡”的解憂就有種病態的興奮,在刀尖上行走盡管令人害怕乃至絕望,但每個人總會有那麼些興奮的愉悅感,隻是這點在這個人格身上顯得尤為明顯。

海麵下的大陸架逐漸升起,即將抵達沿岸地帶附近。

將楠木箱放入專門準備的鋁合金箱中,穿好潛水服,如魚一般輕盈的滑入水中,向岸邊遊去。

身後的微型潛艇漸漸變幻成無色透明,如果重櫻的聯合艦隊看到這場景,恐怕馬上就會在科研部門的高層掀起了一場劇震,找出誰是泄漏出這等甲級機密信息的間諜了。

海邊,解憂將潛水服疊好放入鋁合金箱內,找了一處沙礫深深的埋了進去。以他的記憶力與軍中錘煉而出的方向感,他甚至不需要其他的標記來幫助他來尋找這裏。

如今解憂身上穿著十分的休閑,一襲墨藍色的短袖上衣,修身得體的黑色長褲,帶著一副墨鏡,大搖大擺的沿著海岸邊的道路行走。

一路上有三三兩兩的遊人走過,沒有人辨認出解憂出來,且不論解憂特地對自己的樣貌用仿生材料做了一些小小的微調,社會對與自己利益無關的人都不會記得太久,即便那個人拯救了許多的生命,當他死去時,他就會在人們的記憶裏慢慢消逝。

人類總是會忘卻的,忘卻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措施,但,有些人,有些事,我們不應當忘卻,無論那是過去,還是過去的過去。

隨手攔下一輛待客的出租車,往目標所在的城市開去。

一路上解憂與司機相談甚歡,猶如兩名友人的相遇,等跑了近三十多公裏,司機主動免去車費近60左右的零頭,留下自己的電話要找時間去請解憂喝酒。

夜已深,解憂躺在一家旅館的房內,窗外萬家燈火闌珊,有些寂寥在深夜裏飄蕩著。

隨手抄起楠木箱中的錄音筆,按下錄音鍵,說道:

“竊命”計劃實施,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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