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夢蝶(7)(1 / 2)

看著近在咫尺的佳人,馬科斯感覺到自己平日在麵對個個it大佬都能侃侃而談的語言能力如此笨拙,他無比痛恨自己在麻省理工時上漢語課時選擇了去練習微積分,雖說他的情商挺糟糕的,但他也明白,如果真的和這位佳人談論微積分之類的,且不說對方願不願意或者說對方知不知道,一般與異性談論理科方麵的知識,其結果就是“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把我當女朋友。”這種充滿悲劇的下場。

聽說東煌那裏的人似乎都很樂意外國人用中文與他們交談,馬科斯還在用他那貧瘠的漢語詞庫來試圖阻止詞語,來嚐試向身邊那位挑起一個話題。

就在考慮著,在腦海裏不斷編織著自己所挑起的話題所造成的局麵,時間似乎就這麼流逝而去,這難得的閑暇時光對解憂而言也是挺難得的,不用再去操心那份該死的計劃,也不用去安撫那個整天戰戰兢兢,一不小心淚水就出來的樟,更不用去和那個人形怪獸般恐怖的望蘿酒去把自己打到和特種部隊訓練一樣疲憊。可以獨自一人安靜的呼吸著空氣,周圍淨為陌生人,無論身處深山老林還是鬧市街頭都為寂靜。

回味著自己在書中所感悟到的東西,若有所思的在嘴邊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並不明媚的笑容,但卻看起來有種聖賢般的美感,就像有風過幽穀,雪夜裏初綻的每一樣,隨意的一動就自成畫卷。

解憂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會牽動他身邊那位男性的內心,不然,估計當飛機落地時,估計隻會剩下馬科斯的行李吧,解憂有幾十種的方式在不驚動任何一個人的前提下讓一個人從這座飛機上消失。

“那,那個,解夢小姐,你對馬克思主義感興趣嗎?”解憂不耐煩的看著身邊的那位磕磕巴巴的向自己突然開口。如果他現在扮演的的不是“解夢”這個角色,他估計臉都不甩一下吧,在除了麵對皇家政府那一幫政治動物要時刻保持完美無瑕的笑容,麵對外來的陌生人也至少不能將自己心裏所想的表現出來。

人生如戲,偶爾解憂也會這麼不經意麵對無法對他的生活遭成影響的事物他就會肆無忌憚地表現出來自己內心深處的情緒,例如仰望高山,例如泅渡流水,例如咀嚼著一碗臥著雞蛋的雞湯掛麵,例如埋首於光輝那溫婉而寬廣的胸懷。在這時,他才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

那麼現在,他隻能是“解夢”,一個冷淡而禮貌的女子,至少不會對一個向自己詢問問題的人表示不滿。

“嗯。”

將自己手中的書本和上,用平靜的目光看著他,隱隱流出來的高傲與冷漠大概能讓這個男人明白自己所想表達出來的意思吧。

如果是一個正常成年男性在麵對這種明顯示意的目光會禮貌的表示自己對打擾到對方的歉意,可戀愛中的女人降智商這一句話不僅限於女性角色,對待那些男性丘比特也絲毫不吝嗇於手中的箭支。

完全忽略掉了解夢眼中的拒絕的意味,滿腦子都感覺被流水衝洗過後的舒適感,馬科斯現在隻渴望自己能多和麵前的人再多說上那麼幾句話,作為自由民主的白鷹中的一名理科生的他要去了解馬克思主義,實在有點太難為他了,連世界上不少紅色意識形態的國家裏的人都快忘了曾經有過這麼一樣東西。

“那個,我對這本書也挺感興趣的。”實在是聊無可聊的馬科斯還是沒辦法瞎編亂造出自己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解。

“哦。”

馬科斯覺得自己心都快碎了。

他也不知道在用什麼話題接著說下去了,整個氣氛陷入到了單方麵的尷尬境地裏,解憂依舊沉默著,隻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窗外,似乎窗外的雲都比這裏更有看頭。

他不是烏鴉一類的人物,對異性的交往本來就不屬於他的能力範疇以內,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身邊的那個人究竟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憑借本能的他遠離了這個人。

在忐忑不安中,努力反思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話,激動澎湃的患得患失感讓他的情緒起伏不定,在心裏不斷的重複剛才的畫麵,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