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求求你,不要這樣......”
被人死死抵在牆上的簡亦初苦苦哀求著,麵色潮紅目光迷離,帶著令人無法抑製欲望的**之色。
她身後的男人聽見這哀求時,卻愈發猛烈了起來,每一次似乎都要將她撕裂一般。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從你陷害如芸的那天開始,你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
顧南祁冷笑一聲,話語鋒利的令簡亦初在喘息之餘,心口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作痛。
更衣室外人聲鼎沸,簡亦初拿著衣服死死遮擋住更衣室的玻璃,以免被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身為新品發布會的主角,簡亦初卻遲遲沒能出現在現場, 場下的記者已經開始陷入一片沸騰。
一旁的更衣室內,空氣中卻彌漫著充滿曖昧旖旎的氣息。
“我說過了,我從來沒有陷害過簡如芸,那天晚上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麵色潮紅,簡亦初的眼角卻不由得開始泛出一絲淚光,兩年來,她不知道解釋了多少次,卻始終沒能得到顧南祁的信任。
與簡亦初截然相反,顧南祁幹淨整潔的西裝下,麵色絲毫不改,仿佛隻是為了發泄他心中的仇恨。
顧南祁冷笑一聲,一隻大手狠狠的捏住了簡亦初的腰肢,痛得她忍不住緊咬下唇。
“你不知道?你當初在我的水裏下藥爬上了我的床,這麼巧那天晚上如芸就被一群流氓非禮,難道你要說這隻是巧合?”
說著,顧南祁死死抓住簡亦初的頭發,迫使她望向鏡子裏自己那張寫滿了**卻又遍布淚痕的小臉。
強烈的羞恥感在簡亦初心中萌生,卻抵抗不過顧南祁強勁的力道,隻能被迫看著鏡子裏被踐踏的毫無尊嚴的自己。
“你究竟...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愛上你,是我自己的事情,難道這也有錯嗎?”
簡亦初提起隱藏多年的秘密,眉頭緊皺著,心中似是被利刃狠狠割開一道舊傷般作痛。
想起仍然癱瘓在床的簡如芸,簡亦初如何發自肺腑的言語在他眼中也隻不過是一個笑話。
“直到你把如芸受過的苦經受過千萬倍,或許我還會考慮放過你。”
說話間,顧南祁猛然離開,整理好衣物走出更衣室,隻留下一攤爛泥般的簡亦初跪坐在地上。
顧南祁已經一次又一次殘忍無情的將她的心擊潰至支離破碎,也不至於多添一道傷了。
重新整理好著裝,簡亦初打起精神走進會場,這是她成為設計師後的第一份作品。
盡管身為一個新人,但在這場發布會之後,外婆的醫藥費有了著落,也不必事事都看那兩個人的臉色行事了。
剛一走出更衣室,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簡亦初來了”,隨後無數台攝像機朝著她紛紛亮起閃光燈。
正當她還在故作鎮定的想要上台演講的時候,突然發現大屏幕上投射了一張照片。
一個女人衣不蔽體麵色潮紅的趴在桌子上,盡管畫麵模糊不清,但香豔旖旎的氣息仍隔著屏幕清楚的傳送到每一個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