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亦初做了常由徹的秘書,日子過的平平淡淡,而常由徹則是,看著看著文件瞄一眼簡亦初,心情就大好。
然而,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最近,常由徹的公司和顧南祁的公司有一場交易,時間確定為周六晚上,也就是後天。
身為常總的貼身秘書——簡亦初,很不幸的要陪常由徹出席,簡亦初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大大的不情願,一是不想跟常由徹去,二是合作對象是顧南祁,要是顧南祈看見自己,又得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最近簡亦芸也比較安分,簡亦初過著舒服的日子。
簡亦初頭疼的回到家,把包隨意的往沙發上一丟,癱死在沙發上,想好好清靜一會兒的簡亦初,事事總不能如所願。
樓梯口,簡亦芸站在那,身穿白色連衣裙,像是白潔的天使,但是前提是忽略掉她的臉部表情。
一雙眸子極度的憎恨盯著簡亦初,讓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可簡亦初絲毫不放在眼裏,繼續當死屍。
簡亦芸一步一步的比蝸牛還慢的速度挪,終於走到了簡亦初跟前,此時已滿頭大汗,氣喘籲籲,我見猶憐。簡亦芸見簡亦初睡的跟死豬一樣,揮起手下落,清脆的巴掌聲並沒有響起。
因為在離簡亦初的臉不到一公分時,簡亦初猛然睜開眼,美眸閃過一絲戾氣,讓簡亦芸害怕的不敢動彈,此時的簡亦初還涼涼道:“下次做的時候動作麻利點,也留個心眼,免得自己以後怎麼死了卻不知道。”
簡亦初說完就想離開這滿是騷味的地方,因為她知道顧南祈快要回來了,可是簡亦芸就跟她杠上了。
簡亦芸一把扯住簡亦初的手,特高傲說:“輪不到你管,你保證比我先死。”
遠處,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簡亦芸突然大力甩來簡亦初的手,簡亦初踉蹌了幾步,站穩,剛站穩就看見簡亦芸又要開始自殘,汙蔑自己。
簡亦初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欲想伸手阻攔,可為時已晚,簡亦芸巴掌已經落下,然後癱坐在地上,顧南祁剛好打開大門,正好看見簡亦芸楚楚可憐的坐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自己被自己扇的那半邊臉。
而簡亦初麵無表情的站在旁邊,可這麵無表情的站著,怎麼就有種十惡不赦的感覺。
顧南祈三步做兩步跑到簡亦芸身邊,溫柔的把簡亦芸抱起,放在沙發上。
顧南祈將簡亦芸放在沙發上,轉過身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怒不可見的盯著簡亦初,凶巴巴的問簡亦初:“你又幹了什麼?一次次的傷害亦芸!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簡亦初剛想說,不是她弄的,是簡亦芸誣陷自己。
可簡亦芸卻比自己快了一步,她拉住顧南祈的衣袖,帶著哭腔:“南祈,簡亦初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錯,明明知道她今天在公司受欺負了,還去勸她,這一勸,她就打我。”
這赤裸裸的告狀,但是簡亦芸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產生強烈的保護欲。
而簡亦初幹脆就不說了,隨簡亦芸演戲。
看著簡亦初事不關己的模樣,一言不坑,妥妥的旁觀者模樣。
顧南祈怒了,抓住簡亦初的手,簡亦初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斷了:“你受欺負了,沒氣撒,自己憋著,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簡亦芸受傷,嗬,我就斷了醫院老太太的藥費。”
顧南祈甩開簡亦初的手,輕輕的抱住簡亦芸,朝臥室走去,留給簡亦初一個背影。
顧南祈把簡亦芸放在床上,說道:“沒事了,她下次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乖乖的,我還有事要處理,早點睡。”
看著顧南祈快步走出臥室,簡亦芸手握得越來越緊,尖銳的指甲,已深深陷進了肉裏,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進口的雪白的毛毯,眼裏的妒意愈發暗沉。
倏然,她跟瘋子一般的笑了,越笑越大聲,驚醒了樹梢上的休憩鳥兒,簡亦芸逐漸癲狂起來,笑到失聲,緊緊的抱住自己,嘴角勾起一絲邪意的笑。
顧南祈一直工作到深夜,才回到臥室洗澡,睡覺。
一夜好眠……
兩個公司談合作的晚上,常由徹和簡亦初早早上座,靜靜等候著顧南祁。
顧南祈一進包廂門,就看見常由徹和顏悅色盯著簡亦初,還找幾個話題開心的說著,簡亦初靜靜聽著,並不發表任何感言。
顧南祈不耐煩的按了按眉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見這一幕,很煩躁,顧南祈將這種心思壓下去,就座。
“顧總來了,來來來,請坐,”常由徹笑著的問道:“顧總有什麼忌口的嗎?沒有的話我隨便點了。”
常由徹先點了簡亦初喜歡的美食,這可是讓黑澤調查了很久才知道的。
接著點了自己的,而顧南祈嘛,不知故意還是有意通通點著顧南祈不喜歡的食物。
簡亦初有些驚訝:常由徹怎麼知道自己喜歡的食物。再猛然一想,常由徹曾經調查過她,她怎麼忘了。
簡亦初拍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