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常氏集團到麥田圈KTV的路上,所經過的人們,隻覺得有一陣風吹過,然後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麥田圈KTV前,一陣旋風呼過,一隻鋥亮的皮鞋映入眼簾,接著是兩條修長的腿,最後整個男人出現在眼前,他的臉足以讓周圍的人所尖叫。
隻見他甩上車門,大步流星的往麥田圈KTV走去。
沒錯,這個人就是常由徹。
常由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雖說他沒有怎麼上過雜誌,但足以讓人刻骨銘心。
常由徹冷冷的嗓音帶著一絲急切,“簡亦初在哪個包廂?”
前台的那個服務員正花癡的看著常由徹,沒注意到常由徹冰冷的語氣。
常由徹開始從未關心過別人盯著他看,可這次,他忍受不了了,“你再盯著看,我不介意把你的雙眼挖下去喂狗。”
旁邊的服務員不禁打了個寒顫,尤其是常由徹麵前的這個,服務員額頭冒出許許冷汗,慌忙道:“先生,請你……再重複一遍,我剛剛……剛剛沒有聽清楚。”
常由徹冷冷道:“要是簡亦初出了什麼事,你這條賤命可以拿去喂狗了,可能,狗都不吃。”
服務員這次機靈了,惜命地調出簡亦初所在的包廂,吞吞吐吐道:“常少,簡小姐在xxxx號包廂。”
常由徹厲聲道:“帶我去。”
服務員瑟瑟發抖的帶路,到達簡亦初的包廂,常由徹已經叫他滾了,他被常由徹嚇到尿褲子了,屁滾尿流地滾了。
常由徹推開門,就感受到包廂裏正在嗨歌,震耳欲聾,空氣裏彌漫著巨大的酒味,看見沙發上縮起那小小的一團,心疼死了,走過去,摟住,簡亦初下意識的就要推開他,常由徹幾乎用哀求的口吻說道,“初初,我就抱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兒。”
簡亦初醉醺醺的,不知道常由徹說了什麼,點了點頭。
常由徹深深抱緊簡亦初,深嗅著簡亦初的味道,呢喃,“初初,你真香。”
常由徹還用腦袋拱了拱簡亦初的肩膀。
簡亦初感覺肩膀好癢,以為是江靈在胡鬧,一巴掌拍下去,不知輕重,嘴裏嘟囔道,“江靈,別鬧。”
常由徹身體怔了怔,心想,“江靈原來在初初的心裏是這麼重要的人嗎?”
常由徹耳旁響起簡亦初微弱的呼吸聲,常由徹放棄繼續抱著她的念頭,把聲音給關了,怕吵到初初睡覺的恬顏。
常由徹看著亂七八糟的酒瓶,還有一片狼藉的點心,常由徹的潔癖讓他無法再呆在這個地方,他怕他在待下去,他會精神分裂。
常由徹公主抱起簡亦初,遠離這個肮髒的地方,推開門,無視服務員的目光。
常由徹輕柔把簡亦初放在車上的副駕駛座上,調整好簡亦初舒適的睡覺,自己坐到副駕駛,離開。
有個狗仔遠遠的拍著他們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容。
常由徹思來想去,還是不把簡亦初送回顧家了,到了之後,沒人照顧簡亦初,還不如送到他自己的公寓裏,照顧簡亦初。
常由徹打了一個電話,叫黑澤找了一個信得過女性,幫簡亦初換了衣服。
簡亦初的酒品實在不敢恭維,回來的路上,吐的他愛車,滿車都是汙穢,換做別人,早就丟出去了,還會更慘烈的方式折磨。也隻有簡亦初,他的小初初,他能忍受的了。
常由徹想到之前簡亦初的態度,打消了摟著簡亦初睡覺的念頭,他怕簡亦初以後都不肯見他,這會更加折磨他的。
簡亦初一夜難眠,喝太多酒的結果就是:尿意令她淩晨兩三點就清醒過來,胡亂的跌撞著,走進浴室,上好廁所,本想思考一下,誰知一沾到床,她就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翌日,下午,因為宿醉而劇烈疼痛的簡亦初慢悠悠的醒過來,睜開懵懂的眼睛,眨巴眨巴著,伸手捂住眼睛,慢慢適應著亮度,呆萌的打了個哈欠。簡亦初習慣性的賴在床上,淺眠幾分鍾,才起床,深吸了一口氣,發現不是她枕頭的味道。
簡亦初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簡亦初環顧四周,這是哪,她為什麼會在這,她不會穿越了吧,我不記得我在KTV嗎,都包夜了,這很浪費錢的啊。
剛起床的簡亦初大腦死機,意思就是智商為零,可能還會是負的可能性。
簡亦初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之前江靈說的狗血劇情。
簡亦初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已經換了身衣服,心想,自己莫非被非禮了,可她的身體上沒有什麼不適啊,簡亦初下床試著走了走,完全沒有任何不適。不會那個人不行吧,簡亦初扒開衣服,看了看,也沒留下痕跡啊,不會是個性無能吧,……。
簡亦初雪白的小腳丫踱步走在黑色的地毯上,胡思亂想著。
常由徹倚在門邊,笑嘻嘻望著簡亦初,“初初,小懶豬,你終於舍得起床了,都睡到下午了,早飯我都不知道熱了好幾遍。”
簡亦初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所嚇到,摔了狗吃屎,揉著屁股,氣呼呼道,“常由徹,你有病啊,沒看見我在思考啊,你要把我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