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琪,徐樂或許對你不錯,可是過去她怎麼欺負我的,你以為我不提,就真的代表我忘記了嗎?”薛嘉琪被我說得小臉訕訕的,嘴皮子磨了磨,似乎還不死心想為徐樂爭辯一下,我伸手打算她,“嘉琪,我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我這個人不記仇!你嘴裏的同學情分,這玩意在我跟徐樂中間太虛了!”
轉過頭,我飄忽地看著遠處繼續往下道:“徐家的事,我是真的不想再管了。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已經見了她一麵。可是結果你也看到了,但凡徐樂有一點兒求人的態度,中午那頓火鍋也不會吃成那樣。”
薛嘉琪這次沒有再死撐著替徐樂說話了,“我替樂樂跟你道歉,晚上我請你吃飯,算是給你賠罪好嗎?”
“你是你,她是她,嘉琪你沒必要替她道歉。”我笑著揉了一把薛嘉琪額頭,見她沒有再提徐樂,終於露了一個笑臉。
不過為了以防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又心軟地替徐樂說情,我還是忍住心裏的期待,拒絕道:“至於吃飯,還是我請你吧,但今晚不行,今天晚上我已經約了幾個哥們喝酒,明天吧。”
薛嘉琪抿了抿唇瓣,失望地應道:“那好吧。”
看她那一臉失落的樣子,我差點忍不住就當場直接拍板晚上我們約會去,至於酒什麼的,什麼時候都能喝,下次有空再補上。不過腦子裏一想到徐樂那副嘴臉,我硬生生給忍住了,話都冒到嗓子眼裏硬是給憋下去了。
下班後,我帶上陸威直接去找武進。
之前薛嘉琪約我吃晚飯的時候,我確實已經跟武進他們約好了晚上聚一下。雖然是臨時一個局,但因為組局的人是武進,再加上上次吃到中途我就放了他一次鴿子,這次再爽約,說不好聽點就成了我不給他麵子。
跟武進在新城區碰頭後,武進提議去東野的酒吧,他說東野有一家自己運營的酒吧。我看了眼陸威,見他沒意見,直接點頭答應了。
不管今晚這個局是不是武進特意替東野組的,反正雙方各取所需,我相信東野已經從彭氏高層嘴裏挖出一點東西了。如果順利的話,待會兒我想會有意外驚喜。
東野的酒吧開在繁華的市區,因為我們過去的時間比較早,都市人的夜生活還沒有開始,所以看起來有些冷清。
“武進,邵川,過來,這邊坐。”我們剛進來,坐在沙發上喝酒的東野就看到了,直接伸手喊道。
武進看起來經常來這家酒吧,熟門熟路地在前麵帶路。
“想喝什麼,直接跟服務員說,今天這頓全算我的。”東野一麵說著,一麵示意旁邊的服務員把酒單遞上來。
我看了眼,東野酒吧裏的酒都不便宜,就算最便宜的一杯橙汁都要一百多。我現在每月還要分期還借叔叔的那一百萬,頓時心虛地把酒單放到武進麵前,“武哥,你比我們都懂酒,還是你先點吧。”
武進倒是沒看酒單,而是直接把酒單推到東野麵前,“說到懂酒,我們這裏最懂就是東哥。東哥,要不今天帶著兄弟們開開眼界?”
東野似笑非笑看了眼武進,“武進,你小子越來越不老實了,別人不說,我帶你開的眼界還少?”頓了頓,東野招呼了一下身後的服務員,“得了,三子把我私下收藏的幾瓶洋酒拿出來,讓我今天這些兄弟喝開心了。”
武進笑了笑,“東哥就是東哥,大氣!”
我也跟著武進後麵拍了一句馬屁,“能喝到東野先生的私藏,今天真是來對了。”
“你小子跟著武進後麵,越來越會說話了。”東野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的那種眼神仿佛一下子把我心裏的那點小心思看透了,說實話,我確實是打算先把氣氛弄好了,然後再進入今晚喝酒真正的主題。畢竟如果能夠早一天挖到彭氏集團的機密,對我、對叔叔、對公司都是百利無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