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正聽到關鍵的地方,裏麵的聲音陡然矮了,不過從他們說話的內容來分析,十有**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我不傻,能感覺到這一男一女正背著金沙的老板,在搞一些小動作。
不過這總歸是別人的家務事,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冒然插手,把這件事跟金沙的老板提一提的時候,衛生間裏突然又傳來另外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放開……”
女孩剛說了兩個字,雖然聲音有些低,但我還是聽到了。隻不過再往下,女孩的聲音便消失了,甚至緊跟著我居然聽到剛剛嗓門粗獷的男人冷聲道:“媽的,再吵吵,老子現在就把你送到男人的床上去!”
這下我開始意識到事情也許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小心地探出半張臉,往裏麵瞄了過去。
乖乖的,之前說話聲音透著緊張的女人,毫不留情地就把一團棉花塞進一個女孩的嘴裏,冷著一張臉惡狠狠威脅道:“閉嘴,你再亂說一句,別怪花姐動手了。”
“小姑娘,老老實實地聽話,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好看的!”聲音粗獷的中年男人更是攥緊一雙拳頭說道。
被倆人威脅的女孩臉上爬滿了眼淚珠子,雙手因為被繩子綁著無力掙紮,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布滿了絕望。那種絕望的眼神,我曾經在薛嘉琪的臉上看到過,那時候彭勝伊那孫子差一點就當著我的麵強了她。
女孩知道自己大意落到這兩個人渣手裏逃出去的機會渺茫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要害了自己一輩子的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被那一雙眼睛弄得火大,一時忍不住甩了對方一巴掌,“瞪什麼瞪,再瞪一個你試試!”
“陳岩。”
花姐趕緊伸手攔住陳岩又抬起的手掌,勸道:“你瘋了,把她臉打花了,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待會兒怎麼把她送給裏麵的人玩耍!”
陳岩恨恨地放下了抬得老高的胳膊,捏緊女孩的小巴道:“給老子放聰明點,好好幹,老子不會虧了你,否則就別怪老子心狠!”
女孩重新被那倆個叫陳岩跟花姐的一男一女推進了衛生間裏,我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媽的,這倆人這是瘋了,想錢想瘋了,居然把一個女孩子綁到這裏做起了生意。
我實在是沒想到眼前不遠處,看著老實巴交的倆人心腸會狠成這樣!一時間氣得恨不得衝出去,給這兩個黑心腸的兩巴掌。
陳岩把人塞進衛生間裏後,馬上催著花姐給人打電話,“趕緊給對方打電話,省的待會兒這小蹄子又耍什麼花招!”
“行。”
花姐嘴上應著,手裏麻溜地從兜裏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屏幕戳了一個電話過去,“喂,孫哥,這次來了一個好的貨色。對,對,我保證是個雛兒,您玩起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保證感覺跟上次的不一樣……”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那個叫‘孫哥’的嘴巴子裏說了什麼,打電話的中年婦女笑得一臉褶子,就像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似的。我算明白了這倆人已經不是一次交易,指不定背著金沙的老板,私下裏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毀了多少個姑娘的一輩子。
今天被我發現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我當然不能就任由又一個姑娘被這倆狗男人推進火坑。磨了磨牙齒,我決定給金沙的老板打通電話。雖然說家醜不外揚,但不管怎麼說,這倆狗男女背著金沙的老板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就是打著金沙的招牌幹壞事。
對於像這樣的人渣,絕不能夠手下留情!
我掏出手機,剛要打開界麵,一根手指戳過去電話,手裏忽然一滑,手機就那麼巧掉了下來。啪嗒一聲,在靜謐的衛生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我的心咯噔一聲沉了下去,不好,得趕緊跑!滿腦子就這麼一個念頭,顧不上撿地上的手機,我下意識地往外跑。可惜裏麵的倆人都不是聾子,更何況原本這對狗男女就是在謀劃一件見不得光的事,聽到聲音,男人就跟豹子一樣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