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大總裁,是我表達能力不夠好還是你接受能力不好?我想我那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別急著回答,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最後”遲玄盯著她,手一伸便將她扯進懷裏,薄唇再度落了下來,抱著她一陣吞噬啃咬,直到蘇遇暖在她的懷中逐漸癱軟,他才不舍地從她的唇上移開,然後氣喘籲籲地抵著她的額頭,斯啞著聲音道:“這個星期,好好想想,回來以後我會索取得更多。”
蘇遇暖無力地癱軟,美眸瞪著他,在他眼裏卻成了嬌豔,於是再一次輕啄她的唇,然後才將她放開。
遲玄離開後,蘇遇暖整個人埋進被子裏,閉起眼睛,有些混亂起來。
做他的女人?情婦?她是不可能的。
一個星期說長不短,說短不長,但足以讓蘇遇暖的腳恢複了,她的腳恢複得很好,於澤替她檢查過後,笑著對她說:“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你的腳還是不能站太久,要適當地休息,粗重的活也先不要做,知道嗎?”
“謝謝!我知道了。”蘇遇暖揚起笑容真誠一笑。
於澤被這個笑容震憾住,其實這幾天的相處,讓他對這個女孩子有了莫名的好感。以往那些出現在遲玄身邊的女人他不是沒見識過,遲玄的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像現在這個這樣,單純得不帶一絲雜質,特別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像是會說話一般,純淨得讓人不忍去傷害她。而且她也不像其他的女人整天隻知道怎麼化妝,怎麼打扮,她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樣子一般,素著一張臉,衣服也極是簡單,但盡管這樣,他還是覺得她比那些女人順眼多了,好看多了。
看遲玄對她的態度,應該是對她上心了吧?難道,縱橫情場多年的遲玄要栽在這個小女人手上了?
想著,於澤笑吟吟地說:“小暖,你和玄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喝喜酒啊?”
“噗!!”
正要喝著溫水的蘇遇暖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很不客氣地將嘴裏的水全數噴了出來,而蹲在她麵前的於澤便遭殃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於醫生!我不是故意的!”蘇遇暖愣了半刻,忙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然後抽過紙巾緊張地替他擦著臉,一臉歉意。
於澤嘴角抽了抽,剛想伸手替自己抹去臉上的水,就見她湊了過來,拿著紙巾在他臉上擦著,一張小臉近在咫尺,紅唇在他眼前晃動,一股特屬女人的幽香緩緩地襲進自己的呼吸裏。
頓時,於澤覺得有些口幹舌躁,喉結不安地滾動著。
緊要關頭,於澤控製了自己的衝動,後退一步,幹笑道:“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玄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碰了,那他的骨頭明天就要搬家了。
而且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這個女人還是不要肖想了。
“真是不好意思,於醫生,我太激動了。”蘇遇暖還是一臉歉意地看著她,畢竟把喝到嘴裏的水噴到人家的臉上,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沒事。”於澤一邊擦著臉一邊問:“怎麼我問這問題你這麼激動?”
“於醫生,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哪樣?”
“我和遲玄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也不可能結婚的啦!”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他的女人?”於澤愣在原地,眼裏閃動著光芒。
“不是啦!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他的女人,我和他隻不過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而已,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啦。”
“那他為什麼說”
“反正我和他就不是那種關係,隻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
“真的隻是這樣的關係?”於澤不確定地問道,如果隻是這樣的關係,那遲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說出那句,如果他再掙紮,就在這裏要了她那句話呢?
不不不!一定不止這樣,這個女人不是他該想的,就算她說她和遲玄不是那種關係,但是被遲玄看上的女人,遲早都會是他的,所以朋友妻不可以欺。
“嗯。”
蘇遇暖簡直哭笑不得,這個人真是秀逗啊,居然還問他什麼時候結婚?結婚?這有可能嗎?
出了院,蘇遇暖便回了家洗了個澡,洗了很久還是覺得有消毒水的味道,便給自己噴了點花露水,然後換上平時那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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