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孟夏獨自一人回到空間另外一邊的時候,玄墨三人似乎已經商量出了什麼。

隻是看著三人一臉凝重地從木屋走出來,原本還想問問情況最終還是沒問出來,總覺得會從三人口中得到不好的消息。

不得不說蘇孟夏的直覺一向很準,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情況的青蘿二人,在玄墨說出蘇孟夏是空間的主人後,青蘿和湖藍就拉著蘇孟夏又跑了一趟木屋。

當她知道自己的空間竟然出現了裂縫時,整個人深受打擊,頓時垂頭喪氣起來。就連玄墨三人商量了半天都沒有結果,她更加不可能有更好的辦法,隻是對鴛離的仇恨再次增加不少。

隻是憂心歸憂心,此刻的玄墨卻顧不上幫助蘇孟夏解決問題,得到了減壓石和避水珠後,他和島主又商量了很長時間,最終決定獨自一人去幻景島下麵的深海之中,而這個消息他是瞞著蘇孟夏的。

當蘇孟夏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玄墨將要出行的第二天,她一邊惱火玄墨的隱瞞,一邊又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消息,於是把玄墨堵在房間內:“你要外出辦事?要去多久?”

“是的,大約一個月左右。”玄墨能感受到蘇孟夏的憤怒,心有愧疚,想把她摟在懷裏,隻可惜被她掙脫。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如果不是從傲天口中得知,你是不是想著就這樣不聲不響直接走掉?”蘇孟夏質問道,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很受傷,因為她早已經把玄墨當做最親近的人,而玄墨這番行為卻打破了她一直以來的信任。

“不是的,小夏,你聽我說。”玄墨強行把蘇孟夏摟緊,不讓她掙脫,最終不得已用嘴堵上了她的唇。

兩個人纏綿悱惻了一番,感覺到蘇孟夏的脾氣消了不少,玄墨才說出了前因後果:“我這次是去尋找我的生父,幻景島主說了我生父囚禁在深海,我已經得到了避水珠和減壓石,勢必要走一趟的。無論那人是生是死,總是要見到了才能甘心。”

“你不是說你父母很早就過世了嗎?怎麼突然又說被囚禁了?”蘇孟夏詫異不解,這和之前玄墨和她說的生世完全不同。

“以前和你說的,是界主玄天告訴我的,而現在知道的卻是島主告訴我的,無論真假與否,我都要去一趟,就算為了驗證真假也好。”說著玄墨把從幻景島主那裏得知的真相和蘇孟夏又說了一遍。

聽完玄墨的一席話,蘇孟夏在感歎於事情真相的狗血同時又對玄墨多了些憐惜,好歹她父母還好好的活在另外一個世界,隻是她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了,但是並不妨礙她和父母相處了二十幾年,有了那些回憶足夠支撐她過完這輩子。

而玄墨不同,父母從來沒見過不說,唯一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卻被告知是殺父仇人,麵對養恩和生恩,他都會把自己處於兩難的情況下,隻是這養恩雖然大,卻也無法掩飾對方帶著目的性的行為。

隻是為了想從他這裏得到早已消失千年的界門鑰匙,因為玄天深信界門鑰匙總有一天會出現,而玄墨就是鑰匙出現的關鍵,這也是為什麼他隻是囚禁了玄墨的父母卻不曾殺害彼此,因為麒麟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而玄墨作為麒麟族僅剩的幾個年輕血脈,他根本無法頂著殺害玄墨的眾怒。

“島主真的可信嗎?”蘇孟夏再次問道,別怪她多疑,自從來到這個異世界她早已經摒棄了那對陌生人的信任,這這裏信任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這已經由不得我信不信了。”玄墨讓蘇孟夏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神情嚴肅道,“蒼龍大陸的成神組織幕後主宰很可能就是界主玄天,如果是這樣的話,未來我們將麵臨和他直接對上的可能,所以現在我一定要弄清楚島主的話是否可信,同時也乘早看出他是敵是友。”

“非要這樣做不可嗎?”蘇孟夏心有鬱悶,她並不想讓玄墨以身試險,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幼稚,單純就是玄墨對這件事中提到的父母,就是她不能阻攔的,無論真假都必須走一趟的說法讓她心情頓時低落。

“放心,我保證會在一個月期限內回來,到時候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玄墨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輕聲說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曖昧,蘇孟夏頓時羞澀,佯裝生氣道:“我又沒拿繩子綁住你,你要離開我也攔不住。”

“我的小夏不發話,我怎麼敢離開你,這是最後一次,等回來以後任你處罰可好。”

“哼!”蘇孟夏傲嬌地哼道,雖然內心早已經沒了火氣,但是對於玄墨即將離去的失落依舊讓她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