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動的了她?”毒花有些吃驚,在她姐妹幾人中,清花不光是武功高,智商也高。當年五個人死的就剩她們倆時,就是她提出回荒山溝才保住這條命。
王大山陪著笑臉說:“奶奶,現在是高科技,功夫再好也比不上子彈。不過據我所知,清花奶奶已經很**了。”
“那就少廢話了,快走吧!”毒花對王大山的貧嘴絲毫不感冒,轉頭徑直朝樓下走去。
王大山屁顛屁顛地在她後麵也跑下樓去。喬治剛要追上就被鷹老抓住問:“這是怎麼回事?”
喬治著急地說:“老領導,事情很複雜,我先去開車,改天告訴你。拜拜!”
說完撒腿跑下樓,留下三個老家夥莫名其妙地呆在那裏。
“這是什麼情況?查了一輩的情報,自己身邊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丟人了。”鷹老撓撓沒剩幾根頭發的腦袋。
“這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花娘竟然這麼厲害。丟人了,咱們三個老東西還整天覺得多厲害。”狼老看著對麵插滿撲克牌的標靶。
閣老更是直接坐在躺椅上歎氣:“看來把國安交給這小子是正確的選擇呀。咱們都該退休了。”
狼老和鷹老瞅瞅他,沒好氣地說:“少唉聲歎氣的,快點去把靶子收拾幹淨,順便帶撲克上來。”
“你們倆怎麼不去?”
“你惹得麻煩當然是你打掃!”
兩個老人一人拽一條胳膊將他拉起來,不由分說推到樓梯下麵。
在車上王大山向她講述了和清花奶奶的事情,一直聽到王大山是王全的兒子時,她的臉上才露出一絲慈祥。
“大山,你父親已經去世了,我就告訴你吧。清花她啥的那個島國女人是個間諜,當時她怕你父親下不了手,才自己動手的。”
王大山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都這長時間的事了,要是你們不殺了她,那我豈不是就沒有了。”
毒花默默地點點頭,“話雖如此,但畢竟是你父親的摯愛。人這一輩子,有時候愛錯了人也是個悲劇。”
“奶奶,我冒昧的問一句,那三個老家夥好像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呀。”王大山搓著手中撿來的撲克牌問道。
“他們不知道,因為我跟著他們幹了三十多年了。”
滿車裏都是靜默,三十多年,是什麼概念?
“三十多年你還在打掃衛生,你到底想幹什麼呀?”王大山掰著手指頭數數,想想為了一件事件硬生生地隱藏這麼久,這得多大的耐性。
“你很奇怪我為什麼費那麼力氣呆在他們身邊吧?”毒花歎口氣說:“誰都想著我一定會有目的,但我還真沒有目的。自由的那一刻,我們五個姐妹盡情遊玩,也痛苦地分離。直到你清花奶奶帶著我破開詛咒,我才想到明白自己該幹點什麼,我就來到這龍頭,跟著他們繼續守護荒山溝。這就是命!”
“也許是吧!”王大山沒做評價,他沒辦法做評價。
本以為兩個老人會像電影上演的,見麵抱頭痛哭,然後嘮嘮叨叨說個沒完。讓王大山沒有想到的是,病房內,這兩個幾十年未謀麵的老人想見就隻是相視笑笑,然後互相看著。
隻不過這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在這段時間裏,王大山自己坐在窗台上研究撿來的撲克牌。他沒有去詢問,也沒人搭理他,因為屋內隻有三個人。
直到天色降下來,樓頂響起呼呼的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王大山才意猶未盡地從窗台上跳下來問:“奶奶們,看夠了沒有,我們現在要出發了!”
“現在?”兩個怪老太太同時問道。
王大山無奈地攤攤手說:“當然是現在,你們最少也要體諒一下我的狀況吧,我現在的壓力可是很大。”
緊接著屋門被打開,陳妍雪進來說道:“前輩們,我們的飛機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嗎?”
毒花默默地說:“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清花的傷太嚴重了,能不能再拖幾天?”
清花閉上眼睛說:“大姐,幾十年沒見,你怎麼也開始優柔寡斷了。毒藥無情清水芙蓉眉目傳情秀裏藏刀。”
王大山拍大腿說:“兩位奶奶,咱們就別在這裏敘舊了,走,一個也不能少。”說著上前將病床上的清花抱了起來。
清花任由他抱著上到樓頂,孫滿福劉紅軍韓天牛瞎子羅馮啟功順子等人已經在直升機前等著了。
“出發!”王大山首先登上飛機,小心翼翼地將清花平放在座椅上。
注意到清花一直盯著自己看,王大山說道:“奶奶,你老是看我幹什麼?我雖然長得帥氣,可我對老年美女不感興趣。”
“臭小子,連奶奶的玩笑都開。我就是越看你越像你爹。”清花依然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