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天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宋雪菲有沒有去公司。
秦天從來也就沒有進過宋雪菲的閨房,更何況現在這種局麵,自己在幾個月之前,想都沒有想過,有天居然會和宋雪菲發生情侶吵架一樣的事情。
在回到了公司的時候,見到采荷的那會兒,采荷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不過轉瞬即逝。
這微笑一般隻有公司的高層可以看到。
在采荷手下的員工,看到的麵孔,隻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沒有一絲一毫誘惑力的臉。
因為采荷給人的誘惑,從來不是在臉上的,或者說,不止是在臉上。
這天一早,在照往常一樣開完了早會的時候,婉清主動的留到了最後。
秦天倒是好奇婉清會有什麼事情。
便問道,“婉清,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婉清向來直接,不過也是一個很看場合的人,情商不低,但就是偏執。
她說,“秦天,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了什麼事兒?”
婉清沒有稱呼秦天秦總,而是直呼其名,這個待遇通常來說隻有小安子有,而且還是在私底下。
不過秦天並沒有生氣,隻是問道,“這怎麼說?”
婉清也將事情娓娓道來。
“昨天我帶著我們部門的兩個小姑娘到一個外企談業務,中間遇到了點麻煩。”
秦天不知道婉清遇到了什麼麻煩,於是問道,“昨天你們不是去恩斯集團談業務了麼?能有什麼麻煩?這企業的洋鬼子對你們不敬了?”
“哼。”婉清冷笑一聲,“洋鬼子心思確實不單純,但我還不至於將他們視為麻煩。”
“哦?”秦天不解了。
婉清直接說道,“對方姓澹台,名風。”
“昨天在前往恩斯集團的路上,給遇到了。”
“那他們沒有對你們做什麼吧?”秦天一下就關心了起來,畢竟婉清可是自己手底下的員工,而且即便婉清能打,但是對付一個澹台風肯定不是對手的。
婉清搖搖頭,表示對方並沒有出手,隻是讓給帶個話。
“什麼話?”秦天問。
婉清說,“他說你們銷售部門的姑娘挺好看的,澹台家男性成員挺多的,什麼時候搞一次聯誼活動。”
這明顯的是在耍流氓。
即便沒有在現場,秦天也能想象到澹台風當時的表情了,更能想到幾個銷售部門的小姑娘在麵對澹台風那幾個大男人時候的膽怯心裏了。
“聯誼。”秦天冷著臉,“嗬嗬,這人可真是不想要命了。”
“秦天,不該做點什麼吧。”婉清等著秦天的表態,“你可是咱們公司最能打的人了。”
婉清好歹也是和秦天交過手的人,這是一個輕鬆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男人,戰鬥力自不用多說。
隻是秦天沒有立刻說要對付澹台風,一直到出了辦公室的門,都沒有說任何重話,隻是最後對婉清說,“下班到我辦公室來。”
回到了辦公室的時候,秦天桌上已經放好了一份新交上來的報表,這是一份由采荷遞交來的財務報表。
保鏢數據之詳細,令秦天嘖嘖稱奇。
但是令秦天特別想不通的是,這份報表顯然並不需要自己過目,那麼采荷交上來,自然是有其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