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
他和心暖談戀愛了,那晚我哭了一夜。
如願和他結婚了,我想時間久了,也許……
他會愛上我?
好期待。
我想和他有個寶寶,那怕他不愛我,就是想生一個身上留著他血液,的寶寶。
我們共同的孩子。
結婚紀念日,我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特意打扮了一翻,我想和他在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可是他沒有回來,他和心暖在一起。
我在門口站了一夜。
這次我沒有哭,自己選的路,苦也要自己走完。
這是結婚的第四個年頭,他喝的有點多,他要了我。
我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
我的願望成真了,終於可以生一個流著他血液的寶寶。
她,她懷孕了?
而自己卻在這個時候拋棄了她?
陸亦深覺得自己要瘋了。
啪,筆記本滑落到地上,陸亦深如風一般的衝出房間。
明明在市區,他卻飆到了150碼,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幾次差點出車禍。
他跑到徐漫住的那個病房時,裏麵空空如也,他一把抓住一個護士,“這裏麵的病人呢?”
“哪個?”
陸亦深指著這個房間,“就是住這裏麵扭到腳的。”
護士皺了皺眉,“這裏麵沒有住過扭到腳的,前幾天倒是住過一個先兆性流產的,後來大出血轉走了。”
陸亦深渾身都僵住,“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護士想了一下,“好像叫徐漫。”
鬆開護士,陸亦深瘋了一樣衝進產科門診室,正在看醫生的孕婦們,都嚇了一跳。
“徐漫在哪個病房?”陸亦深也不顧異樣的眼光。
他隻想立刻馬上見到徐漫。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蠢事。
她為什麼不說,她到底想幹什麼。
也是巧了,這個醫生就是給徐漫看病的那個醫生。
她上下打量一眼陸亦深,“那天就是你刺激她大出血的?”
陸亦深抖動著唇,卻說不出話。
她先兆性流產,自己卻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最需要有人安慰的時候,給了她重重的一擊。
“她……她怎麼樣了?”
“不清楚,當時情況太危險,孩子根本保不住,我建議她棄小保大,但是她執意要保孩子,她那樣的情況,這裏的醫療條件根本做不到,她母親將人接走了,至於怎麼樣了,我也不清楚,不過……她要是執意保孩子,就她那樣的身子骨,恐怕隻會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
此刻陸亦深有殺人的衝動,不知道是惱自己,還是惱徐漫的隱瞞。
陸亦深滿世界的找她,可是她卻不見了。
房子賣了,公司關門了,出入境也沒有查到她的名字,關於她的一切好像都在離婚後當然無存。
好似她根本就沒有在這個城市生活過,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