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打理屋子,準備一天三餐,她還閑下大把時間,讓這些時間,她的大好青春年華,就這麼一天一天浪費掉,幸芮萌心裏不踏實。如果她去上班,有事情去做,也不會滿腦子都是榮梵希。
沒聽到榮梵希的反應,幸芮萌又補充:“現在閑著,每天有大把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打發。每天都是做早餐,送小寶上幼兒園,打掃衛生,做晚飯這些,天天重複,感覺每天白過了一樣。”
片刻之後,榮梵希終於開口發話:“等你傷好了再說。”
幸芮萌撇嘴,他這麼說,就等於不準她出去上班嘛!
一夜睡得不怎麼安穩,幸芮萌打著哈欠,睜開眼睛,就見榮梵希近在尺咫的臉,平和的目光,正看著她。
“早安。”她隨口說,心裏告訴自己,要習慣每天早上醒來,就看到他這張蠱惑人心的俊臉。
這段時間,榮梵希晚上都睡眠不佳,昨晚有她窩在懷裏,他居然一夜好覺。
聽她聲音含混的的說早安,他不由揚起嘴角:“昨晚睡得好嗎?”
“不好!”她又打了一個哈欠,瞪他一眼,很不滿的指出,“都是你,太可惡啦,不讓人家好好睡覺,摸人家這裏,還有這裏!”
順著她的手指的地方看,他的笑忽然變得曖昧:“你是我的女人,睡著我的床上,這些,都是我的福利。”
要不是她身上有傷,他就不客氣直接把她給吃了,不至於隻是摸摸幹過手癮。
下午,榮樂思去機場,把年紀相仿的表妹霍清玲接了回來。
霍清玲是葉靖琪的親妹妹葉婉英的女兒,小時候經常到榮家來住,和榮樂思玩得好,後來舉家移民到澳大利亞,就很少回來。
進了院子,霍清玲就哇哇大叫:“哇,梵希表哥這院子,我上一次來的時候,草都不長一根,現在變得這麼漂亮!這些花,開的好漂亮。”
院子裏的花,好些都是熊坤種的,幸芮萌來了之後,就幫忙打理,種上更多的花花草草。四周的護欄,已經爬上鐵線蓮和五角星花。此時五角星花初初開放,玲瓏的小花苞,在一片細美的綠葉中,灑了星星點點的紅,看起來很養眼。
“這些都是我嫂子弄的。”榮樂思給她解釋,“後院還種了葡萄,再過兩年回來,就有葡萄吃啦。”
“哦哦,難怪好有家的感覺!”霍清玲大讚,又發現不對勁,“梵希表哥什麼時候結婚了,怎麼不告訴我們?”
榮梵希和幸芮萌迎出來,替榮樂思回答:“剛結婚不久,還沒辦婚禮,所以暫時沒通知大家。這是你表嫂。”
剛聽到霍清玲大讚這院子弄得很有家的感覺,榮梵希再看幸芮萌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份讚許,心裏多了一份觸動。
他心裏,也越來越有家的感覺,這些感覺,都是幸芮萌帶來的。
幸芮萌招呼霍清玲進屋,熱情招待。
一個下午熱鬧的過去,看到進門就大喊爹地媽咪的幸小寶,霍清玲差點驚掉眼珠子,沒想到她的梵希表哥,居然有了這麼大一個兒子!
想當初,她還暗自喜歡梵希表格的說,要不是近親不能結婚,她一定會纏上他不放。
夜晚,某娛樂會所的一個大包間裏,看到榮梵希寒若冰霜的臉時,潘亮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坑了,都怪自己貪色心起,坑了自己。
要知道那女的是榮少的女人,打死他都不敢去碰,可他再怎麼後悔,為時已晚。
那天晚上警察來了,他僥幸跑掉,沒想很快又落入別人手中。
潘亮自動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全招出來,說是馬哥叫他幹的。馬哥是某位老大的手下,榮梵希向那位老大求證,人家說根本沒見過幸芮萌那樣的一個女人,至於他手的手下,查問清楚,確實有一個手下的手下姓馬。
那老大很快給榮梵希答複,說他管教手下不嚴,向他道歉。潘亮說的那位馬哥,已經招供,說是左家小姐給他錢,叫他幫了一個忙。
那位老大請榮梵希給個麵子,他的人他會自己處理,榮梵希答應,但要知道處理結果。
“左心妍,居然還沒學乖!”榮梵希不想跟一個小女人過不起,特別是曾經差點就嫁給他的女人,可她偏偏要招惹他,來自尋死路!
榮梵希離開地下室之後,潘亮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全身呈大字型分來,被灌下很強的藥。
兩個身形姣好的女人,在他麵前脫得幹幹淨淨,搔首弄姿,刺激他雙眼布滿血絲,掙紮得雙手雙腳與鐵鏈磨出血,極度想要,卻隻能看著,怎麼也得不到,滿身暴漲到極限的欲望,折磨他生不如死,最後兩股間的罪魁禍首,直接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