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和江淮也沒有被他那氣勢洶洶給嚇到,依舊是那副麵不改色的樣子。
顧寒道:“他是私下找我說的,我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要不然你們把他找來當麵對質就是了。”
聽到顧寒的這一番話,調查員臉色更鐵青了,他們就是一口咬定這個事情,現在張康並不在這裏,他們也沒有人能夠證明他們兩人說假話。
調查員在顧寒這裏受了氣,於是又再次問江淮,可是得到的答案依舊是跟顧寒差不多的,是張康私下找的他去他並沒有證據。
眼看著局麵陷入了僵局,調查員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十分不利,於是他那如刀劍一般的眼神來回盯著他們,兩人試圖在他們臉上找到什麼漏洞。
突然他猛然想起來顧寒說張康叫他去是拿資料的,那麼資料呢,“既然你說張教授是讓你去拿資料的,那麼資料呢?”
顧寒早就知道他會說這一出,於是麵無表情的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了一遝資料,遞了過去。
“那天晚上我去了之後並沒有看到張康,然後才看到了旁邊的江淮,張康當時是直接叫我去他的辦公室桌麵上拿資料的。”
調查員邊聽著顧寒的話,邊翻看著資料,隨後他的臉色一變,很顯然也知道了這份資料的珍貴。
隨後他知道在這兩人已經問不出什麼東西,於是拿著資料,神情有些著急的帶人就離開了。
其實顧涵給他們的這份資料是原版的,但是她自己已經連夜在監視器看不到的角落裏手抄了一份下來,所以就算把原版給他們也無所謂,還能順便洗清他們的嫌疑。
等調查員走之後,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裏麵看出了笑意。
“沒想到這研究院的人才都挺好騙的。”
顧寒看著江淮在監視器看不到的角落裏對他做著口型,江淮看著他對自己說的話險些笑出來。
“既然這樣能夠繼續順利下去就好了,剩下就是該如何把資料帶出去的問題了。”
江淮也笑著回應了顧寒,隨後兩人就當沒事人一樣蓋著被子個隻像是不熟一樣的睡覺了。
而在監視器後麵盯著他們的其他調查員盯著屏幕,也不能夠通過監視器察覺出什麼,就算是瞪出了個洞來,也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呂萌那一邊情況也不是很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作為收尾的人肯定也被重點觀察著。
她現在已經被勒令不準做任何的研究實驗,每天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得出去,接受一波又一波,來自調查員們的審問。
每天要應付調查員和來自上麵的威脅詢問,她現在已經身心疲憊了,但是這些路都是她自己選的,能夠幫得上顧寒她覺得很開心也很值得。
但是每次被訓完之後他都是一身冷汗,因為這些經曆都讓她想起了之前她被研究院拿來做實驗,一點一點磨掉她的骨頭折磨著她,令現在她再也無法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