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南怒不可遏地盯著淡定的徐蘇,問道,“你要做什麼?”
“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徐蘇淡淡地說道。
“你的麵子?你的麵子值幾個錢?”寧南這話說出來呂誌的嘴裏差點沒蹦出一個大膽!他驚恐地瞪著寧南,怒道,“你不過是一個戲子,居然敢這麼跟徐大少說話,不想活了?”
徐蘇微微皺了一下眉,睨了呂誌一眼,沒有說話,轉而盯著寧南,暗中用力地把手裏的筷子拿了出來。
寧南更怒了,“你確定要攔著我?”
“我說算了。”
寧南想到這叫呂誌的人居然敢意.淫他,渾身就開始犯惡心,他死死地看著徐蘇,腦子忽然一個念頭,他倏地一下鬆開呂誌的手。
此時,仿佛能聽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寧南在徐蘇的身邊坐下來,雙眸深邃地凝視著徐蘇,大家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再次因為寧南的動作緊繃。隻見他似笑非笑地抿著嘴,然後從嘴裏蹦出兩個字,“蘇蘇。”
“……”大家都被震驚到了!蘇蘇?他們仿佛嗅到這裏麵濃濃的奸情!
徐蘇的臉色一黑,抬頭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寧南似乎還嫌不夠麻煩,更是拉了一下凳子,縮短自己和徐蘇的距離,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委屈地說道,“蘇蘇,他非禮我,你確定你能忍受?”
寧南要裝模作樣,那絕對能以假亂真,他含情脈脈地模樣已經讓大家連眨眼這種小事都忘記了,全都齊刷刷地盯著寧南和徐蘇,而旁邊剛才放言還要封.殺寧南的呂誌,渾身都發抖,他就說徐蘇從來都不輕易地參加應酬。
他邀請徐蘇,也是碰碰運氣,知道他不來,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在他意料之內。可是徐蘇突然出現對他來說,原本是榮幸,現在看來,隻怕是災難的前兆。
徐蘇沒有否認,也沒有生氣,而是很平靜地抬起手,抓住寧南的手,慢條斯理地把他的手放下來,字正腔圓地說道,“是嗎?”
是嗎?呂誌心驚膽戰地站著沒動,翕動著嘴,想解釋,誰知寧南微微一笑,又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委屈地說道,“蘇蘇,對不起。”
這低柔的語氣,這委屈的表情,這俊美的模樣,在眾人眼中看起來,就是無比的自然,好像寧南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寧南見徐蘇還是無動於衷,不死心地又喊了一聲,“蘇蘇……”這一聲,他好似故意拖長了尾音,仿佛是在跟他撒嬌。
徐蘇難以忍受,卻沒有甩開寧南放在肩上的手,淡淡地說道,“你受了驚嚇,我先送你回去。”
徐蘇要帶人走,呂誌哪裏還敢留?他擦掉額頭的汗水,不動聲色地朝著剛才和寧南交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趕緊消失。
徐蘇跟呂誌打了一個招呼,便領著寧南離開這裏,時間不過十幾分鍾。
出了酒店大門,寧南臉色驟然一變,狠狠地瞪著徐蘇,質問道,“呂誌是你什麼人?你居然護著他?”
“陌生人。”
“哼,陌生人?我瞧著剛才你攔著我的氣勢,怎麼著?擔心我要他的命?”
“你不會。”
“哼,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我最討厭毛手毛腳的人!”寧南冷眼一掠,繼續瞪著徐蘇,“蘇蘇,這次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放過他,如果下次他落在我手裏,哼,就不是筷子插手這麼簡單!”
聞言,徐蘇想了想,說道,“徐蘇。”
“……什麼?”這話題轉移的太快,寧南還沒有跟上徐蘇的思路。
“徐蘇。”
寧南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笑道,“徐蘇?你的名字?我上次問你名字,你是打死也不說,今天怎麼這麼爽快?”
“跟徐蘇比起來,我覺得蘇蘇更好聽,更順口,更讓人牢記心中,你覺得呢?”寧南是好了傷疤忘了教訓,上次徐曉走了之後,他自告奮勇地要送他回酒店,然後就對他各種輕薄,挑釁,結果被徐蘇狠狠地揍了。
現在又在故技重施,惹得徐蘇臉色有些難看。
“蘇蘇,你說他們會不會誤會我們的關係?不過依我看,真誤會也沒關係。”
“為什麼?”
“想知道?”寧南反問一句。徐蘇的眼睛寫滿了想知道三個字,可是他偏偏賣起關子來,“因為……這樣能使我開心。”
徐蘇一愣,心突然有一下跳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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