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岑緊抿著嘴角,五官硬朗眉眼清冽,靳色喃喃的嗯了一聲心竟然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樣認真嚴肅的蘇岑她不是沒見過,每發生一個案子時候她就從蘇岑臉上見過如此認真之色。
每一次看見蘇岑如此認真,她心莫名的亂跳。
靳禦握著蘇媚的手從紅毯到台上,主持人已經等到哪裏,看著兩位新人麵容帶笑的走過來,拿起話筒開始進行一個一個流程。
等婚禮的流程走過後,靳禦帶著蘇媚去認人,將自己的親情和朋友一一給蘇媚介紹。
蘇媚盡量記住每一個人的臉,臉上的笑容沒消失過,等靳禦將她送到房間的時候,蘇媚躺在床上將鞋子脫掉揉著自己的臉。
笑的臉都要笑僵硬了,她現在就是不笑嘴角也扯著一樣,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她腳十分疼,隻覺得五個腳指頭都疼的發麻。
在醫院裏上班是從來都不會穿高跟鞋的,隻有平時出去逛街或者參加一些宴會才會穿高跟鞋,她大部分都待在醫院裏,鞋子也多半是小白鞋和運動鞋。
“腳疼?”靳禦看見她腳指頭不停的亂動著,一臉的痛苦,他看著心疼。
一身燕尾服的他將外套脫下來,蹲下.身一手握住她的腳,輕輕的為她按摩著。
“靳禦……不用,我自己可以。”靳禦手一覆蓋在她腳上,她身子一僵硬,驚訝靳禦會這樣做。
她想要將腳收回來,男人眉頭一皺緊緊握住:“別動。”
他聲音低沉磁性,手上的力氣不輕不重,力道適中。
蘇媚沒有再動,垂著頭看著靳禦,外套已經被他脫掉放在床上,裏麵是白色襯衣。
男人低著頭認真的幫她按按摩著,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能夠感受到他的認真。
正在蘇媚看得入神時,響起敲門聲。
“有人敲門。”蘇媚聽見敲門聲,想到李悅臨走前和自己說得臉上一郝。
“不用理會。”靳禦神色未變,語氣波瀾不驚。
他以為是灰狼等人在外麵敲門,想著就是鬧洞房而已。他們都是一群男人,平時都是執行任務和訓練,生活無趣,有點有興趣的事情都想要參與。
鬧洞房他估計灰狼他們肯定不會錯過的。
“也不知道是誰,你去看看。”蘇媚對他的不用理會四個字眉頭輕輕一皺。
靳禦手上動作一頓,抬起頭看蘇媚:“媚媚,灰狼他們想要鬧洞房。”他聲音低沉平緩,絲絲入耳,他眼角帶笑,神情意味明顯。
“萬一是有事呢?”她臉一紅隨後繼續開口。
靳禦不會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靳色的聲音就從外麵傳進來,讓他眉頭再次一攏。
“哥……哥。”
“是靳色,你出去看看,她可能有事。”蘇媚看著男人臉色一冷,推搡著他。
靳禦站起來去開門,門一開就看見靳色一臉笑容,見門打開她頭往裏麵探。
“哥,嫂子呢?隻有你一個人在裏麵嗎?”
“她在裏麵休息,怎麼了?”靳禦沒有讓開,整個人站在門前眼神深邃的看著靳色,那幽深的眼神讓靳色心中一驚。
“有什麼事情?”靳禦眉頭一皺淡淡開口。
靳色聽他聲音冷淡,看著沒多大的反應,可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老哥明顯是不悅了。
她立刻染上諂媚的笑容,將背後藏著的東西拿出來。
“哥,我絕對沒有想要在你和嫂子新婚之夜搞事情的,是爺爺讓我過來給你和嫂子送桂圓紅棗還有花生的。”
她手上拿著一袋桂圓,一袋紅棗和花生。
看靳色手上的東西,靳禦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們靳家祖輩上習慣結婚的時候床上擺放著桂圓花生和紅棗,為的是圖個吉利,也意指早生貴子。
靳禦本以為現在新社會爺爺不會再繼續這個傳統,沒想到他沒有忘記。
將桂圓紅棗等接過來,靳禦淡淡的說:“回去的時候記得告訴爺爺我將東西收了。”
“哥,爺爺讓你記得放在你們的新床上,還可以讓嫂子在床上滾一圈再吃。”
靳色看著靳禦接過去,笑眯眯的說著。
靳禦涼涼的看她一眼。
“我這就走,不打擾你和嫂子做臉紅心跳的事情。”靳色一笑立刻領會靳禦的不耐煩,將頭向房間裏一伸想看看。
靳禦臉色一沉,隨後就要關門,靳色摸摸鼻子正想要轉身離開就看見一群人過來,有人眼疾手快的將靳禦要關上的門抵住。
靳禦以為又是靳色,這一次麵色直接冷下去:“做什麼?”他將門一開就看見灰狼等人。
“上將,你今天結婚必須陪著我們喝酒。”
“對,上將……一起……一起喝酒。”
“上將,我們還沒有祝福你和嫂子,叫上嫂子一起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一群人看著靳禦七嘴八舌的徹底無視靳禦寸寸沉下去的臉色。平日裏害怕靳禦,一是因為那是他們的上級,二也是因為靳禦平日裏十分嚴肅,總是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