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話語才剛剛開口,靳禦就略急促的打斷她的話,聲音依舊溫柔隻是讓蘇媚心頭不是滋味,說不出的難受。
“媚媚,兩個星期後我會回來,你乖,等我回來我還有件事情告訴你,我要走了,照顧好自己。”
靳禦沒等蘇媚那邊的回複就將電話掐斷,因為飛機就要起飛,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再多聽蘇媚的聲音,隻會更加不舍。
這一次的任務不能分心,也不能有任何紕漏。
筱雅看見靳禦高大修長的身姿走過來,男人氣質冷冽矜貴,鳳眼湛黑,身上穿著便裝,天氣漸漸轉冷,他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衣,黑色的哈倫褲,黑色的運動鞋。
機場來來往往眾多來,在她眼裏隻看得見靳禦。心裏念著的人才會在眼裏出現。
“走吧。”靳禦嗓音略微冷淡。
他錯開筱雅的視線。
筱雅低頭諷刺一笑,心中五味陳雜。
兩人最近扮演著舊情複燃的情侶,去餐廳去喝咖啡……兩人行為舉止盡量親密,隻是筱雅也能清楚感受到靳禦刻意保持距離,不會越線,甚至和她身體接觸的僵硬。
……
蘇媚看著被掐斷的電話眼神呆滯,盯著手機半響直到黑屏後才反應過來將手機收好,對於靳禦急促打斷她的話和慌忙將電話掛斷,她心都是介意的,有種說不出的委屈和苦楚!
蘇媚在家板著指頭算兩個星期多久能過去,靳禦到M國後給她打電話報平安,蘇媚也同時聽見清麗的女音叫和靳禦說話,她莫名心一縮聯想到郵箱中的照片。
兩個星期一過,蘇媚在家做好豐盛的午餐,化著精致的妝容將自己打扮一番,像等待君歸的小娘子。
一直等到晚上靳禦也沒有回來,蘇媚將飯菜熱了再熱,最後也是自己一個人吃了。
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等著靳禦的電話或者他突然出現在眼前,熬到淩晨昏昏沉沉睡過去,手依舊緊握著手機。
第二天一醒,睜開眼睛蘇媚就去看手機,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
“靳禦,”她在空蕩冷清的客廳中大聲叫著男人的名字,隻有外麵風吹動窗簾的聲音,其餘再無任何聲音。
也沒有她日思夜想的低沉好聽的男音。
蘇媚意識徹底清醒,靳禦沒回來。
明明說好兩個星期後就要回來的,兩人前天聯係的時候靳禦告訴她後天就回來。
時間到了,人卻沒回來。
巨大的恐慌籠罩著蘇媚,她慌亂的抓起剛剛丟在沙發上的手機,一遍一遍打著靳禦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心一寸寸變得焦慮和不安。
聯係不到,她聯係不到靳禦,害怕靳禦會出什麼事情,蘇媚手機中有灰狼的電話,她將電話打給灰狼。
灰狼也沒有接電話,蘇媚渾身僵硬,不安惶恐湧上心頭,她正著急的時候接收到郵件的聲音突兀響起。
郵件。
蘇媚想到陌生人隔三差五給她發靳禦的照片,迅速將電腦打開,企圖能夠從中獲得什麼。
打開郵箱收到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照片,隻是這一次的照片男女舉止親密。
有兩個人在M國見麵的照片,甚至還有各種擁抱的照片,女人依舊沒給正麵,而男人卻是每張都拍的特別清晰。
她甚至看見男人嘴角彎起溫柔的笑容和眼神中的溫柔。
蘇媚心發涼。
她肯定和靳禦擁抱在一起的女人和一開始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兩人身形一模一樣。
靳禦不是說他去M國是執行任務?為什麼會和陌生女人在一起?還如此親密。
第一反應就是靳禦在外麵有人了。
蘇媚渾身僵硬,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樣,來不及思考,憤怒和擔憂同時湧上心頭。
蘇媚手用力握著手機將電話給靳禦撥過去,這一次……直接關機!!!
蘇媚心頭躁意上升,拿起手機就要訂去M國的機票,隻是剛點開靳國傳的電話就打過來。
“爺爺。”迫切自己冷靜下來,蘇媚接通電話。
“蘇小姐你好,我是首長的手下,首長突發心髒病現在正在濟愛醫院搶救……”中年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媚就急忙打斷,語氣焦慮。
“我立刻就趕過來。”
她根本就不知道靳國傳有心髒病,靳禦也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蘇媚渾身驟然冰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車到醫院的,整個人都處於不知道在做什麼的狀態。
一到醫院就趕到搶救室,一個一個挨著問。一身軍裝的中年男人將蘇媚攔下:“蘇小姐,首長已經從搶救室中出來,已經被護士送進病房。”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媚靠著白色的牆,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濕,她提著的心鬆下來,跟著中年男人到VIP病房。
“蘇小姐,麻煩你照顧首長,我還需要回軍區。”男人帶著蘇媚到病房,在她要推開門的時候突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