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對筱雅隻有朋友的情意,其餘再沒有任何不應該有的感情。”靳禦眉頭一皺,直接反駁。
他從頭到尾都十分的明白,對筱雅他是懷著什麼感情,除去愧疚和朋友之情,再沒有其餘的感情,也不會有其餘的感情!
聽見靳禦這樣說,靳國傳還是忍不住開口叮囑他。
“爺爺知道你做事情一向沉穩,隻是我也希望你明白,愧疚和感情不是一回事,不要因為愧疚而牽扯不應該有的感情。”
靳禦聽後緊緊的抿著嘴角。
“我明白。”
兩爺孫沒有再說話,靳禦卻是冥思苦想了一上午,最後認為蘇媚生他的氣是因為回來晚了,在晚回來的一星期中沒給她任何電話消息。
靳禦想通後便去蘇媚辦公室,等了一下午也沒有等到她回來,耐不住心思就要離開辦公室去找蘇媚,正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
蘇媚滿臉疲倦,青蔥白指捏著眉心,當看見靳禦手放下來,隨後就站在門口淡淡望著男人:“有事嗎?”
目光從靳禦臉上離開,她白大褂上還沾染著幾滴血,是在做手術時候不小心沾上的。轉入急診室後她就漸漸習慣,隻是手術後望著白大褂上的血著急想要換下來。
靳禦沒說話,一步步靠近她,從身後將女人略帶著強迫性圈在懷中:“我見自己老婆還需要有事才可以?”……
蘇媚低頭看腰間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漂亮,她掀掀眼皮抬手捏著眉心,語氣也十分疲憊。
“靳禦,我剛做完手術很累。”
“那我們回家。”靳禦心疼的摸摸她的頭。她人一進來就看出她的疲憊,黑沉的眼裏泛著心疼。
蘇媚沒推開靳禦,半響後才開口“我要去換衣服。”
聽見這話靳禦鬆開她,低頭親了親蘇媚的臉:“我在外麵等你。”
蘇媚去休息室將衣服換好出來,靳禦正好掛掉電話,朝她走過來想牽蘇媚的手,女人身子一側,轉身躲開他的手:“走吧。”語氣冷冷淡淡的。
靳禦眸色一深,望著蘇媚走在前麵的身影,抿著唇長腿邁出,沒兩步就將蘇媚追上,強勢的摟著她。
“靳禦。”礙於在眾人麵前,來來往往不隻有路過的病人,也有認識的醫生,蘇媚壓低聲音染上三分不悅。
靳禦手紋絲不動,一路上對主動打招呼的人難得露出笑容,兩人一到電梯中,蘇媚見沒人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不悅的眯著眼睛。
“鬆手。”
男人依舊沒任何反應,手如同牢固的鋼鐵一般死死的嵌在她腰上,無論蘇媚掙紮還是用指甲掐他的手,都沒有反應,靳禦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態度強硬。
兩人一路沉默到家裏,氣息如同要打仗一般緊張。
回到家蘇媚依舊沒有要理會靳禦的反應,放下包就朝樓上走去,靳禦湛黑的眼中沉黑不已,跟著她上樓。
書房。
蘇媚聽到腳步聲將電腦開機,直接打開郵件將陌生人給她發過來的照片打開,她平靜的翻著照片,聽見隨手拉門的聲音才抬起頭,掀掀眼皮:“爺爺上周心髒病突發的時候你在哪裏?在做什麼?和我說得上周回來,為什麼突然失去聯係?在哪裏做什麼?”
上午去檢查了小護士說得身體不舒服的病人後,蘇媚就沒其他的事情忙,深思熟慮後才覺得自己不應該直接果斷的認為靳禦是出軌。
“在M國,執行任務。”靳禦聽見她質問的聲音,聲音低沉平緩,五分愧疚:“上周星期天沒能回來是因為突然有緊急任務,沒有及時告訴你,抱歉。”
蘇媚握著鼠標的手點點收緊,指尖因為過度用力泛白,明明應該是質問怒氣的聲音她卻說得十分平靜。
“靳禦,你知不知道你沒回來,一個電話一個消息都沒有,我等了你一晚上,連手機都不敢鬆開,擔心你出事。”
靳禦瞳眸一震,見她如此平靜描述出來,心霍然一沉。
他上前兩步想將她單薄的身子抱著,蘇媚眉頭一皺。
“別碰我,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
“好。”靳禦聲音低沉到幾乎沒有,將情緒中的複雜隱藏在深底。
蘇媚近距離看著男人,明明中午已經準備好,如今手心不斷的攥緊,鼠標刺得她嬌嫩的掌心感到明顯的疼痛感,突然覺得喉嚨發緊,質問的話久久都未問出來。
不清楚是因為害怕還是其他的,就是沒有問出來。她心顫抖著,經過和於淮的婚姻讓她害怕,如今連質問的勇氣都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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