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嫂子,這個我們是一切保密的,不能夠隨便告知其他人,家人也不行!”王平摸摸鼻子,觀察著蘇媚的臉色。
蘇媚手心一緊,沒有說多餘的話低著頭望著地麵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向禮冷哼一聲,想到筱雅問他靳禦去哪裏,那一股腦的擔心和奮不顧身的追去,心中黯然嫉妒,可是如今他越看蘇媚越覺得她根本就沒辦法和筱雅相比。
如果不是她,筱雅也就不用暗自傷心難過。
筱雅和上將當初本來就是一對。
“自己丈夫去哪裏了都不知道,還當什麼妻子?”語氣透著嘲諷和濃烈的不屑。
“向禮,你亂說什麼。”王平眼皮一跳,冷著聲音嗬斥。
向禮沉著一張臉看因為他那一句話抬起頭的蘇媚,眼中神色深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有些人就應該明白,不屬於自己的終究是不屬於自己的,遲早都是要還給別人的。”
王平還未開口,蘇媚聲音沉沉:“筱雅在哪裏?”
她不是沒有聽出向禮的言外之意,隻是也沒有完全聽明白。
如果她不知道筱雅還活著,一定會對向禮今天說的這句話十分疑惑不解,不過現在想起來,向禮和筱雅他們是共患難的朋友,隻會替筱雅說話。
王平再次一驚,畢竟上將是告訴過他們不要在嫂子麵前提到有關於筱雅的事情。
筱雅突然死而複生,這讓他們驚喜為筱雅開心。
“筱雅……”
王平吞吞吐吐的隻說了筱雅兩個字,後麵就一直都未開口。
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去開口。上將和嫂子是因為筱雅的事情感情出問題了嗎?不然嫂子是怎麼知道筱雅沒死?
“筱雅去哪裏了和你有關係嗎?反正不在這裏。”向禮的語氣依舊還是不屑的。
王平眸色沉了沉,手上用力扯著向禮胳膊壓低聲音,帶著些許警告:“向禮,有些事情我們不應該去多管的就不要胡言亂語。”
向禮現在分明就是在替筱雅說話,處處排擠蘇媚。
蘇媚聽見向禮的話明亮的瞳眸光彩瞬間暗下去,直直望著王平:“筱雅是不是跟靳禦在一起?”
她表麵平靜,可是語氣裏自己都沒發現的顫抖。
王平罕見的沉默,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和蘇媚解釋。
是筱雅追著上將去的。
他又不敢亂說話,害怕自己多說一句就會讓蘇媚誤會筱雅和靳禦。
良久,蘇媚身形動了動,捏著黑色的皮包輕輕一笑,透著諷刺苦澀:“看來他們兩個果真在一起啊。”
她語氣輕顫,說得緩慢聽的清晰,又像是咬著下槽牙說出來的,神情冷怒。
向禮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就算他們在一起又能怎麼樣?本來……”後麵話還沒說完,王平已經伸手將他嘴捂上,臉上掛著怒氣。
“向禮,說話別太過分。”
蘇媚身形一僵硬,隻覺得眼眶發澀慢慢濕潤,她抬起頭望著湛藍的天空,眼眶發紅,咬著唇手死死抓著包。
包裏裝著錢包手機和……離婚協議書。
向禮掙脫王平的手,順著王平呆愣的目光看過去,也看見蘇媚發紅的眼眶,還想要為筱雅抱不平的話哽咽在喉嚨,如鯁在喉!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之情來。
“嫂子,上將回來了我立刻告訴他你來軍區找過他。”王平盯著蘇媚發紅的眼眶和雙手攥緊皮包在極力的隱忍,聲音低啞。
“不用了,就當我今天沒來過。”蘇媚搖搖頭,聲音沙啞粗葛,邁出步伐離開軍區大門。
“嫂子,我送你回去。”王平心中一驚。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開車過來的。”蘇媚低著嗓音拒絕,嘴唇和蒼白的麵容一樣沒有血色。
靳禦和筱雅在一起,兩個人一定在一起。
這一刻,蘇媚不知自己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心頭卻無比苦澀,眼淚在眶中打轉,她用盡力氣才沒讓它掉下來。
上車後。
蘇媚將離婚協議書從包裏拿出,平坦的紙張被她用力捏出皺褶,怒氣不悅混雜著沉痛失望,盯著離婚協議書去半響丟在副駕駛位上,閉眼靠在車椅後背。
靳禦,你口口聲聲說和筱雅沒有其他的感情,可是……你讓我如何去相信你?
她一回來你便許久不回家,所謂的執行任務就是和初戀女友在一起嗎?爺爺心髒病突發都不能趕回來。
你和她是清白的?清白的會有那些曖昧的照片嗎?清白的……為什麼她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和我離婚?
離婚協議書都已經讓律師準備好了。
靳禦,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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