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算了吧。”
覃亦程花花公子的性格,天知道待會把許銘玲送到酒店後,要幹些什麼?
她自己都險些吃虧在覃亦程身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這話覃亦程聽著就別扭:“什麼叫就算了?我有那麼饑不擇食?”
蘇韻誠實地點點頭,氣得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把許銘玲往上提高了些,她艱難地走出卡座,偏偏覃亦程像是故意似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等著看戲。
攙扶著許銘玲往卡座外走,最後一步就要踏出去的時候,許銘玲忽然身子一軟,整個人軟綿綿地紮進了覃亦程的懷裏。
懷中猝不及防就多了一個人,覃亦程很是紳士地張開雙臂,身子往後縮,背脊抵在沙發上,不敢動彈。
許銘玲雙臂栓住他的脖子,臉頰埋入他的頸窩,還心滿意足地蹭了蹭。
嘴裏發出囈語,像是喊的什麼傑,大概是她前男友的名字。
最後是覃亦程在附近開了酒店安排許銘玲入住,蘇韻坐車趕回家。
到家的時候蘇文豪和柳美惠都睡下了,蘇淩峰在客廳看電視等她,見她完整地回來,關上電視回房睡覺。
蘇韻心裏一暖,不禁對蘇淩峰多了幾分好感。
隔天傍晚,蘇韻躲在房裏換晚禮裙,她從覃亦程送給她的禮裙中挑了一條素白的長裙穿上,背對著房門口嚐試把拉鏈拉上。
運動服職業裝她穿多了,晚禮服倒是頭一回穿,拉鏈似乎勾住了什麼,拉了半天也拉不上去,累得她雙臂酸軟地垂在身側。
可鏡子裏的自己並不是很胖,裙子也還顯得有些寬鬆,應該不是身形問題才對。
“蘇韻,你換好衣服了嗎?該上妝了。”
蘇淩峰敲了敲門催促道。
“等等!”
她再次抓上拉鏈,奈何拉鏈不論是上扯還是下拉,就是紋絲不動地待在那,氣得她手足無措。
行,她認輸。
“哥哥,你能進來幫幫我嗎?”
蘇韻打開房門露出一小道縫隙,隻把腦袋伸出來,眨巴著水眸望著蘇淩峰。
蘇淩峰覺得心髒似乎被人用手在不斷揉捏撩撥著,對於蘇韻的這個表情,他毫無抵抗力。
嗓音有些發顫,他說:“幫什麼?”
“你先進來。”
說著蘇韻就把腦袋給縮了回去,人躲在房門後麵,讓蘇淩峰進去。
不明所以地走了進去,前腳剛踏入房門,後腳蘇韻就把門給關上,並且鎖死了。
哦?需求這麼強烈?
蘇淩峰心裏想著,麵上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往後退了一步,和她保持距離。
“蘇韻,你要幹什麼?”
“沒,我就是想你幫我拉一下拉鏈,我弄了半天也拉不上去,想脫下來也已經脫不了了,你幫我看看拉鏈是不是壞了?”
她轉過身去,單手撩開長波浪卷發放在身前,半裸的後背無遺地呈現在蘇淩峰眼前。
在這個家,對她好的隻有蘇淩峰,他不幫她,她能喊誰?
蘇韻很白,常年待在室內的她膚如凝脂,白勝冰雪,骨削的蝴蝶骨挺立性感,脊椎線深邃而長,從蝴蝶骨處一直延伸至晚禮服的拉鏈底下,讓人浮想聯翩。
真是好身材。
“怎麼樣,是不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