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認也無所謂,你隻要知道,什麼時候想和我合作了,直接來找我,我就會把易城影視打包好親自送到你的手上,隻要你從了我。”
蘇淩峰聳聳肩,奸佞的眼內充滿戲謔。
蘇韻還是沒有承認,隻是疑惑地看他。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將來你可是易城影視的接班人,難道還有不貪腥的貓?”
可如果說蘇淩峰不貪圖蘇家的錢財,那這二十多年來他為什麼要忍氣吞聲地留在蘇家,不論柳美惠怎麼欺壓他都咬碎了牙和血吞?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貪腥的貓?”
他想了想,滿意地笑。
“不錯的詞,我的目的你不需要管,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騙你,對於易城影視我沒興趣,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從蘇淩峰的辦公室離開,她直接回到公關部。
公關部的同事們已經把氣球彩紙等東西收拾好了,蘇韻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內一片靜籟,隻有指尖敲擊鍵盤和鼠標的聲音,每個人都在認真地工作。
她仔細一瞧,吳賢淑正坐在她的辦公桌上。
來者不善。
孟箐兒悄悄抬頭看著蘇韻走進來,眼神似乎寫著:蘇韻你自求多福吧。
“部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
吳賢淑轉動轉椅,抬眼,蘇韻手中精美的錦盒落入她的眼內,上麵燙金的LOGO有些刺眼。
話語中很快就夾帶上了嘲諷,她喲了聲,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蘇韻手中的錦盒。
“沒想到不僅是有幹爹,連總經理也成了你蘇韻的靠山啊,看來過去三年的公關經驗很多啊,這麼快就搞定總經理,我看我這部長的職位得讓出來才行,恐怕全公司沒人比你更合適了,公關手段多厲害。”
比起柳美惠的直接羞辱,吳賢淑的尖酸刻薄多了些文明,卻也讓人聽得更不舒服。
深吸了口氣,她笑道:“部長說的是什麼話,我隻是一個新人,往後需要跟部長學習的地方還多著,希望部長不吝賜教。”
心裏很想罵髒,嘴上卻還要討好吳賢淑,原來剛才蘇芊茹麵對她的時候,是這樣的心境。
“我就一個踏踏實實做事的老實人,我能教你什麼呀,蘇韻,還是你得教教我,怎麼才能讓男人對我服服帖帖,要是學會了,我的日子也能好過些,對了,是不是還得像古時候的通房丫頭那樣,學學招式?”
言語間的羞辱越來越往詆毀貞潔的方向發展,饒是蘇韻脾性再好,也禁不住讓人這麼詆毀。
雙手握拳,她剛想開口反擊,被孟箐兒搶先說:“哎部長,你說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又是一個部長,說這麼低俗的話合適嗎?再這麼說下去,怕是真要丟了碗筷還被告誹謗,不要看蘇韻是新人就欺負她好吧?就你這素質,也不知道背後爬了多少人的床才能當上這部長的職位!”
她早就受不了吳賢淑這自以為是的嘴臉,不就是靠自己的努力當上部長的嗎?有必要將所有靠關係進來的人都貼上“垃圾”的標簽?
靠關係進來的人在工作上的努力也不比她少好嗎?非要一竹竿子打死一船人,戴上有色眼鏡看誰都是壞人,神經病啊?
孟朗扯了扯她的手腕,讓她別亂說話。
蘇韻有後台撐著,吳賢淑頂多就是說她兩句並不能對她做什麼,可他們是靠自己才進的易城影視,要是惹火了吳賢淑,吳賢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