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一個激靈,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邊撥打肖敬的電話邊打開衣櫃找衣服換上,結果肖敬那頭電話顯示關機。
難不成在拍戲?
當下顧不得那麼多了,趙裴芸在電話裏說流了血,很有可能會流產,她必須馬上趕過去把趙裴芸送到醫院裏。
醫院?
猛然想起了什麼,她連忙撥打趙裴芸的電話,想問問趙裴芸叫了救護車沒,與其等她過去送到醫院裏,還不如馬上叫救護車來得快。
卻不料這會趙裴芸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蘇韻心裏暗叫不好,該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總之先過去再說。
匆忙換上衣服出門,路上她撥打了醫院電話喊了救護車馬上趕去肖敬家,與此同時給覃亦程發了條wechat語音,大致意思是說她已經醒了,趙裴芸在家裏摔跤導致流血,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她現在得過去一趟。
要是趙裴芸肚子裏的孩子出事,對趙裴芸、對肖敬、對公司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她必須過去保住這個孩子。
那頭覃亦程已經在前往戈城的高速路上,聽見語音後,在下一個出口處離開了高速公路,立刻返回易城。
蘇韻把奧迪車開得飛快,一路上都在擔憂趙裴芸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闖紅燈都不知道,心裏火急火燎的,耽誤一秒鍾都令她十分不安。
到了肖敬家門口,她正舉手要敲門,卻發現門已經開了一條縫隙,心裏狐疑了幾秒,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趙裴芸?趙裴芸?”
推門而入,她站在玄關處喊了幾聲,還沒張開腿往客廳走去,就聽得身後大門關上的聲音。
“誰?”
聞聲回頭,身體剛轉動了九十度,突然脖子一陣鈍痛,緊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趙裴芸捏著一根木棍站在門角的位置,望著蘇韻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眼中是嗆人的殺意。
她扔掉木棍,蹲下身在蘇韻身上摸了摸,找到手機,直接關機扔到一旁。
隨後她拽起了蘇韻的雙腿,竭力往屋子裏拖。
客廳內有兩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肖敬雙手被綁在了椅子後麵,雙腿分別禁錮在椅子的兩個腳上,人處於昏迷狀態,他今天沒有拍戲在家休息,被趙裴芸誘騙喝下混了安眠藥的水,此時睡得很沉。
她拖著蘇韻放在椅子上,由於懷孕體質大大降低,僅僅是把蘇韻拖進來搬到椅子上這個動作,就累得她雙手發軟,不過蘇韻比肖敬要輕很多,抬蘇韻省勁了不少。
椅子旁邊放著幾條她特意準備的繩索,用同樣的方式將蘇韻綁在椅子上,將她的腦袋往肖敬身上推去,兩人你枕著我,我枕著你。
趙裴芸坐在地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氣喘籲籲地看著兩人。
好半晌才緩過勁來,冷笑道:“肖敬,你不是很想得到蘇韻嗎?好,我這就成全你,讓你們當一對亡命鴛鴦,讓你們做鬼也能在一起!”
她發出一陣如魔鬼般令人發怵的笑聲,看向肖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