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半天,他也該放舒文念走了,“時候不早了,該問的我都問過了,南山那邊離不開你,你也該回去了,我把那麼重要的南山都交給了你,你就應該知道,自己在我這裏有多重要了,我也相信你,能帶好我的兵,隻盼著以後能帶著那些親自教導出來的精兵良將,助我做成大事。”
舒文念拱手給他作揖,抬起頭來時,眼中的光芒越發堅定,南宮建宇拍拍他的肩,這是他手下的第一大將,也是他最大的勝算。
夏小荷正往書房走著,看到舒文念迎麵走了過來,便駐足叫了一聲,“舒大人好。”
舒文念對她有幾分印象,知道她是南宮建宇身邊的親衛,便點了點頭,沒有說別的什麼,大步朝外麵走去了。
夏小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嘖嘖了兩聲,這哥哥像個書生,卻是個剛正不阿的大將軍,弟弟像個武夫,卻是個老謀深算的謀士,這兄弟二人,都與外表不符,但都有著常人沒有的能力,不然舒家兄弟的名號,也不會在南宮建宇手下維持那麼多年。
夏小荷感慨舒文念居然有個那麼不爭氣的弟弟,還真不如讓他投生成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就算是讓舒文念養活著,也比做一個狼心狗肺,賣主求榮的人要好的多。
夏小荷一邊想著,一邊往裏邊走,沒留神被人攔了下來,她忍不住翻個白眼,她這幾天是怎麼了,犯了什麼衝,好好的走個路,總是能碰見攔路的,她抬起頭來,看是有幾分熟悉的麵孔,都是在南宮建宇手下做事的,難免都會遇到。
那二人便是指使焦成幾人去找夏小荷麻煩的李德和王五,他們昨日聽說這夏小荷十分好欺負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想來試一試,看看這殿下手下的一把手,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夏小荷配合的退後了兩步,一臉驚恐道,“你們又要幹什麼?”
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心下了然,原來焦成不是騙人,他們真的把他嚇的不輕,瞧瞧他一看見有人攔路,便如此驚恐,肯定是吃到了苦頭。
李德壞笑了幾聲,“夏河親衛,咱們又見麵了,不過也許你也不記得我們了,咱們都是殿下身邊的人,隻是咱們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別啊,我們兄弟也想來討教討教,你是用什麼手段,這麼短的時間,讓殿下如此相信你的?”
夏小荷見他如此客氣,沒有要對她做什麼的樣子,有些著急,想把他們的真正目的給引出來,於是便啐了一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就是看我成了殿下麵前的紅人,自己眼饞不過麼,我告訴你們,就你們這個樣子,下輩子殿下都不會看上你們,都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事吧。”
果然他們二人被惹火了,那王五把李德攔在後麵,“大哥,你別管了,這小癟三還不知道咱們的厲害,好話也說了,既然她都不領情,咱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說完之後,他便抬起手來要往夏小荷臉上打,夏小荷還沒來得及躲開,就有一個石子衝過來打到了他的手,王五一時吃痛,忙不迭抱著自己的手呻吟,李德轉過身來正要大罵,便看見了眼前的人是誰,腿一軟跪到了地上。
夏小荷一看,原來是南宮建宇來了,她連忙走到他的身邊去,南宮建宇見她沒有受傷,便放心了,豎起一雙美目看著眼前的兩人,“誰給你們的膽子,來攔住夏親衛的去路的?”
王五一時也顧不上手痛,在李德旁邊跪了下來,南宮建宇又問,“你們倒是說,是誰給你們的這個膽子的?”
李德忙說,“殿下饒命,是屬下一時豬油蒙了心,來找夏親衛的事,是我們該死,求殿下饒命。”
南宮建宇轉頭問夏小荷,“你說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
夏小荷看著抖若篩糠的兩人,也沒什麼心思處置他們,“既然嫉妒心這麼強,那便不宜留在府中,直接丟出去算了,怎麼處罰都是礙眼,也讓其他人都看看,無緣無故的跟其他下人挑起事端,是個什麼下場。”
這個處罰也未免太輕了些,不過既然夏小荷這麼說了,畢竟她才是受害的人,南宮建宇也為了替她樹威,隻能答應了,告訴身邊的侍衛,“把這兩個人丟出去,並告訴府裏的人,這兩個人是因為什麼被趕走的。”
侍衛答應後,不管李德和王五的喊叫,把人架起來拉出去,丟到了大街上,南宮建宇看著夏小荷問,“這個處罰是不是太輕了些?”若不是南宮建宇趕到,他們還不知道要對夏小荷做什麼,他竟然不知,自己府裏還能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