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點點頭,“你說的對,確實要好好查查,你先下去吧,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現在也算是能交差了。”
威勇將軍行了個禮,便依言離開了,皇上想著這件事,覺得有必要去問問恭淑妃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去了她的寢宮裏,恭淑妃此時正在喝茶,見到皇上來了便笑著迎上來,“皇上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前麵沒事了嗎?”
皇上搖了搖頭,“我是來問你,最近符印有沒有來你這邊?”
恭淑妃聞言想了想道,“皇上這麼一說,我也發覺,符印也有日子沒來了,我怕是外麵的事務繁忙,也沒有讓人去打擾他,皇上找他有事嗎?”
恭淑妃扶著皇上坐到正位上,皇上坐下之後,便歎氣道,“朕聽人說,最近符印有些不務正業,他平日不是這樣的孩子,怎麼忽然就變了,所以朕便來你這看看,看他最近有沒有上你這兒來過。”
恭淑妃聽了之後一驚,她對他的說的完全不知情,她都好幾日沒見過南宮符印了,本來以為他好好的在外麵做正事,誰成想他不務正業,還被皇上給知道了,這麼大的事,她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皇上回憶早朝的時候看見南宮符印的樣子,也沒發覺有什麼不一樣的,這倒是奇怪了,恭淑妃想了想道,“皇上別急,怎麼說符印還是個孩子,心也沒定下來,愛玩愛鬧的也是有的,皇上也先別責怪他,等臣妾找人去看看,符印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再做定奪。”
其實皇上也不是要把南宮符印定罪,“朕也知道,男人愛玩一些也沒什麼,不過他是太子,就要多注意一些自己的言行,免得讓有心之人拿了把柄,朕就是奇怪,為何符印突然就變了個樣子,之前他也不是愛玩的人啊?”
恭淑妃暗自咬牙,她也覺得十分蹊蹺,但她麵上沒有顯現出來,而是安慰皇上道,“您就放寬心,等臣妾找人去查探了,自然會給皇上一個答複。”
皇上也不願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錯怪了南宮符印,便答應她,“好,那朕便不管了,這事交給你,去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恭淑妃點了點頭,“是,皇上。”
皇上走了之後,恭淑妃便把自己身邊的親信彩雲叫了過來,“你去太子府上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什麼,查的詳盡一些,還有他最近接觸過的人也別放過,我懷疑,是不是有人把太子給迷住了,才讓他失了心智的。”
彩雲點頭答應“是,娘娘。”
恭淑妃又提醒她,“還有,怎麼太子最近這樣不務正業,都沒有一個人來告訴我,你去看看他府上的下人是怎麼回事,該敲打就敲打一番,警醒警醒他們。”
彩雲答應之後,便去了太子府,一到了太子府上,下人們看到是她來了,便急忙把人請了進去,但動作上暴露了他們的不安,彩雲看到之後覺得納悶,“你們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別人知道,怎麼看到我如此心虛?”
下人們自然知道她是恭淑妃最信任的人,一見到她來了,便知道她是奉恭淑妃的命來看南宮符印的,隻是最近南宮符印的樣子,實在不敢讓恭淑妃知道,所以才沒隱藏住,戰戰兢兢的把人迎了進來。
彩雲見沒人說話,便沒在多問,“若是你們做了虧心事,才有你們好瞧的,殿下在哪兒,趕緊帶我過去,我奉娘娘的命令,過來看望殿下的。”
下人們哪敢不從,便領著她去了這幾日南宮符印常待的院子,一進了院門,彩雲便聽見裏麵說說笑笑的聲音,大多是女子發出來的,還夾雜著一個男人嬉笑的聲音,她上前把門推開,隻見南宮符印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彩雲這下知道那些下人看見自己為何那麼心虛了,她向南宮符印行禮道,“奴婢彩雲,奉娘娘之命,特來看望殿下。”
南宮符印被她這麼一打擾,也頗覺得掃興,但彩雲是她母妃手下的人,他又不得不給她個麵子,看著人直挺挺的跪在她麵前,他身邊還有這麼多美人,著實不像話,便揮了揮手,讓美人們都離開了。
人們都走了之後,南宮符印便讓彩雲起來,“彩雲姐姐跟我還行這麼大禮做什麼,快請坐吧,母妃讓你過來有什麼要交代我的嗎?”
彩雲依言坐在了南宮符印下首,“娘娘托我來看看殿下最近在做什麼,是不是勤於朝政了,奴婢被下人帶到這裏,心裏想著娘娘的囑托,便顧不上許多,推門進來了,還請殿下莫要見怪。”
南宮符印擺擺手,“有什麼見怪的,既然是母妃讓你來的,那你便代表了母妃,除了讓你來看看我,還有其他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