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內,殷卓微笑的坐在了程逸奔的對麵。
程逸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卓,你這樣子好風騷耶,我又不是美女,在我麵前笑得這麼誘惑幹嘛!”
“嗨,我的大少,我的老板,我是在等著你的獎賞!”殷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程逸奔起來。
“去,還獎賞,沒懲罰你辦事不力就好!”
“大少,別這麼不近人情吧,為你大爺辦事,差點都連小命都給搭上了,你還不滿意啊?
“神風那小子,辦事效力也太差了點吧,這麼久了,才找出個人來。”
“嗬嗬,大少你,你也說得太輕巧點,那些家夥都狡滑如狐啊!”
“情況怎麼樣?”
“等著大少親自去審吧,這點臉麵還是得給大少你的,不然被奔少給斃了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啊!”
“臭小子!”
“誒,大少爺,你就少罵我兩句行不,要罵,罵沃揚去,沃揚那小子最近老顧著泡妞。”
“泡妞很正常,殷卓,你也應該去泡泡妞了,不然,我真有點懷疑你某方麵的功能失常。”
“去,奔少,有你這麼損人的不?”殷卓不由自主的苦起了臉來,誒,最近沃揚那小子可是春風得意透了,什麼事情都推到他頭上來了,總裁不責罰還鼓勵啊?
難道他殷少就是做牛做馬的份?
欺人啊!
“好了,少給我苦著臉了!”程逸奔站起身了,拍了拍殷卓的肩,“哪晚找個時間去喝酒,介意本公子積極給你配個美人!”程逸奔一邊說,一邊輕笑了起來。
“不是吧?奔少爺還有這等閑情,不如改行當媒婆得了。”殷卓不由自主的冒起汗來。
程逸奔微微一笑,那倒不必,這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手,招招手的,包有一堆的美女給你選。
“不要了!”殷卓的苦笑著冷汗流得更多,“這方麵的問題得講究感覺的!”
“好了,不跟你扯了,你的婚姻問題可不是由本少負責的。不然把你老媽子的工作搶去了,說不定她會賺我多事呢?”程逸奔訕訕的便笑了起來。
“就是,就是,俺家老媽子最是八婆了,你要把她這些要做的工作搶去了,她還真是暗地城罵著你的。”殷卓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劉老大被綁在了一張結實的木椅上,手和腳都綁得死死實實的。
他的眼睛此時被蒙上黑帶子,什麼都看不見,他拚命的想要睜大眼,看到外麵的情況,卻是怎麼也做不到
完了、完了,他居然被抓了。這回是完了。
正在劉老大驚慌惶恐之際,門打開的聲音傳來了。
“先生,就是他,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誰?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劉老大一聽到人聲便馬上掙紮起來。
“老實點,別亂動,惹火了我們先生,信不信馬上就斃了你。
“別別”劉老大嚇得臉色慘白,整個人立刻就不敢動了,這個時候,他正感覺到一件冰冰涼涼的硬物正搭在他的脖頸上呢
誒,小命重要啊,這個時候的可是什麼驕傲和強硬都是假的。劉老大可是不敢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啊。
“好,就這樣乖乖的坐著就對了。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
“聽好了,我要聽實話,你要是說一句慌話,我就要你一根手指頭!聽明白了嗎?”
那個稱之為先生的人終於是說話了,他的話磁性、冰冷、而淡漠,有些熟悉,也有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劉老大一聽馬上就心驚肉跳了起來。
很是小心,很是小心的點了一下頭。
“裴詩茵的失蹤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呃,這個先生,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失蹤案?”
“嗬嗬,他說不知道?給我把他的小指頭給剁了!”
“啊,不要,不要剁,我說。我說!”劉老大冷汗連連,他咬著牙,本來不想承認,可是,心中的害怕卻是無以複加。
要是手指被剁掉,多半,最後還是會忍不住痛苦而招出來。
“哼,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可沒有你反悔的機會了,說!”
“是,是我們做的!”
“你們,有誰?”
“飛鐵幫組織!”
飛鐵幫?程逸奔凝起了眉。
“四前半前,停車場事件和綁架事件,是不是你們所為?”
“這個這個”劉老大又在猶豫了。
“快點,我看你是覺得手指太多了,不想要了是嗎?”
“不,不我說,我說,也是我們做的!那次的事情是由我們老大親自出馬的,我們,我們隻是些無名小卒的幫凶而已!”劉老大一邊說,額頭一麵的冒著冷汗。
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發顫了起來,他不指望人家會放過他了,隻希望不要死得太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