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男的性子,白輕輕是知道的,她要決定的事情誰也別想拉著她。
白輕輕真是拿這二人沒有辦法,本來想給霍雲琛打電話的,出門的時候走得急,手機也沒帶。
正想著朝身邊的保鏢借手機用用,霍雲琛的如低音炮般磁性的聲音就悠悠的傳了過來。
“劉凱,少奶奶的話你聽不到嗎?凍壞少奶奶你就永遠呆在裏麵別出來了。”
淩冽如寒風的,鋒利如刀的眼神,遠遠走來時身上散發著的那種王者的清貴氣質。
雖不是乍見,但她依然會忘了呼吸。
“出來為什麼不叫我?”
他語氣裏充滿責備,溫柔的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肩上。
抬手輕輕撫了撫她耳後的碎發,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冰室裏擁抱著的兩個人。
“是,劉凱錯了,劉凱這就出來。”
看著柳如男攙扶著劉凱出來,霍雲琛牽著白輕輕的手也離開了地下室。
被柳如男這一鬧,睡意全無。
索性就在了院子裏的秋千床上躺了下來,靠在他的懷裏等日出。
經曆了天天被劫這件事,白輕輕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霍雲琛。
雖然她明白,出生豪門的人必定有著普通人不為所知的手段。
可是他的狠厲與絕情還是讓她震驚了,躺在他的懷裏卻有了一種誠惶誠恐的感覺。
“怎麼了?怕了嗎?”
“沒有,隻是想問你打算如何處置沈亦寒?”
白輕輕清明的眼神看著他,神情特別複雜。
霍雲琛卻隻是微微的笑了笑,反問她:“你想讓我怎麼處置?”
“那個混蛋差點兒害死了天天,就算要他死都不為過。隻是這件事情好像並沒有看似的那麼簡單,沈亦寒應該是被人利用或者指使的。”
白輕輕若有所思的看著霍雲琛,期待從他的眼中得到肯定。
霍雲琛低頭親親的吻了吻她的唇,眉眼輕笑。
“我的老婆果然也不笨,比你那個閨蜜腦子聰明多了。”
他打趣的說著,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頭發。
“是他嗎?顧北安?”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語氣沉沉的問著。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隻要一想到顧北安以好朋友的身份接近她,然後又接近柳如男。
心裏猛的一緊,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報複,就是想讓我難過,想讓我活著痛苦之中。”霍雲琛雲淡風輕的說著,似乎從未把這個人放在心上過。
就好像顧北安就是一粒沙粒,根本不足一懼。
但白輕輕卻無法像他一樣灑脫,“老公,外婆和外公都視為毒蛇猛獸。我擔心......”
“別擔心,一個夜總會頭牌生出來的野種,憑著母親的身體去攀附了幾個自以為是的人,就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了。哼,自不量力。”
霍雲琛依然不屑,目光溫柔的落在白輕輕的臉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
“輕輕,別害怕,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是我的太太,你要做的就是陪在我身邊,這就夠了。其它的事情全都交給我。”
他認真堅定,霸道又有不可抗拒的深情。
她能怎麼說?
他不讓她管,無非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現在她有了身孕,自然不易參與這些。
“雲琛,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別說一件,一百件,一千件,我都答應你。”
“男男,她和這件事一定沒關係。”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