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不會看路的呀。”
一道尖銳的女人聲音特別跋扈的罵開了。
這京都國際購物中心的檔次仿佛一下子就被這樣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給拉低了。
撞到人本來是應該要跟人說聲對不起的。
但對方居然如此盛氣淩人,得理不惹人,柳如男便不想跟這種人客氣了。
轉頭不屑的掃了那女人鋪滿粉底的臉:“你是人嗎?連個人話都不會說?”
“你才不是人呢?撞到人你還有理了?”
“我撞到的是人嗎?我以為撞到的是一隻會汪汪亂吠的阿貓阿狗呢?”
“好了,好了,都少說二句。”
白輕輕趕緊上前把柳如男牽開怕人傷著她這個國寶極孕婦,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這個穿著一身名牌的女人。
不仔細看,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沒出來,這個女人竟然是前二個月到她們莎娜國際去應聘的李小米。
短短二個月,她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上次見她,穿著雖然新潮但一身全是A貨,裝著頭發都搞得很土,可是現在A貨都變成了正品了。
妝容發型都大變樣兒了,以前很土,可是現在卻可以用精致氣質來形容。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身後竟然還跟上了兩個黑衣保鏢。
這變化讓白輕輕膛目結舌。
李小米也認出她來了,目光更加犀利傲嬌了起來,款款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嫂子呀。嫂子,你的朋友素質怎麼這麼低呀?你平時都和這種人在一起嗎?”李小米冷嘲熱諷的說著,言外之意就是說她白輕輕也是個沒素質的人。
“嫂子?輕輕呀,你們家什麼時候有這種沒品的親戚,簡直太丟人了。”柳如男莫名其妙的看著白輕輕驚訝的叫出聲來,毫不客氣的怒懟著李小米。
白輕輕一臉尷尬,在這種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她也不好解釋什麼。
隻是淡淡的禮貌的笑了笑應道:“這個李小姐,以前是霍先生家傭人的女兒。曾經和霍先生有過一麵之緣。”
柳如男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年頭連傭人的孩子都要出來攀親戚的嗎?也不端盆水照照自己什麼樣兒。”
李小米聽柳如男這麼瞧不起她心裏很不高興。
心急自信篤定的辯解道:“我和雲琛哥哥的關係又豈是你們這些人能懂的,總有一天我會重新回到我雲琛哥哥身邊的。現在這聲嫂子我也隻是叫叫而已,你就先聽聽,因為你在這個位置上呆不了多久了。”
白輕輕唇角勾著清淺的笑意,對她的挑釁完全不以為然。
隻有白癡在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要搶別人老公這種事當作一種榮耀來宣布吧。
看來這二個月這個女人的外部形象是變了,可是腦子卻並沒有太大的長進。
她可不屑與這種女人一般見識。
“男男,我們走吧,不是還要去作護膚嗎?”
她拉著柳如男準備要走一刻不想多留。
可是她能忍,柳如男可不能忍。
拉開白輕輕上前就給了李小米一個大嘴巴子,出手太快,以至於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李小米就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了。
“你-你憑什麼打我,保鏢,你們是死的嗎?”李小米捂著臉氣急敗壞,招呼保鏢打人。
白輕輕怕柳如男出事,下意識的把柳如男攔在身後。
“怎麼想欺負我們沒保鏢嗎?還是覺得霍家的保鏢好欺負?”
劉沫如同及時雨一般的出現,出手快、準、狠。
那二個保鏢哪兒是他的對手,二下子就被打趴下了。
柳如男從白輕輕的背後走出來,指著那李小米奶凶奶凶的說:“我告訴你上一個和你一樣死不要臉纏著霍雲琛的女人已經變成了死人了,你要再敢癡心枉想,你的下場也會和她一樣。”
李小米憤怒的眼神瞪著柳如男,目光中透著的那股子倔強和狠勁兒,讓白輕輕不禁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