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李小姐原來知道疼的呀。我還以為李小姐有受虐傾向,喜歡被打呢。”
“你才有受虐傾向,快去叫安醫生來。”
“不好意思喔,我沒空,先生叫我馬上過去。”
劉沫十分不客氣的從她身邊走過,向著白輕輕使了個勝利的眼色。
然後從容的打開書房的門,進去了。
白輕輕看著狼狽不堪的李小米心裏別提多解氣了。
“你還不走?你覺得一會兒霍雲琛要是看見你這傷問起劉沫,劉沫會怎麼跟他說?”
“白輕輕,你不要太囂張了。”李小米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瞪著白輕輕。
“我就是囂張了,怎麼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我一下試試,看看霍雲琛幫你還是幫我?”
白輕輕故意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刺激她,她還真是想知道如果這個女人動手打了她,霍雲琛會怎麼樣。
李小米氣盛揚起手來,目光如火的瞪著白輕輕。
“我才不打你呢,你是嫂子嘛。”
突然又軟了下來,衝白輕輕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白輕輕不屑的白了她一眼,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而去。
“方姨,你去告訴樓下的保鏢,以後這個女人不準踏進這個園子半步。”
方姨看到少奶奶如此霸氣,再不是之前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的受氣包了。
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氣勢如虹的應道:“好,少奶奶早該這樣的。”
李小米氣得直發抖,但麵對保鏢的逼迫她又不得不離開。
.......
“先生,你怎麼了?”
“解藥拿來了嗎?”
“拿來了!”劉沫一邊說著一邊把藥片遞到霍雲琛的手裏,端了杯水給她。
“先生誰敢給您下藥,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劉沫好奇的問著。
其實他早猜到是誰幹的了,少奶奶為人正派肯定作不出這種事,那除了李小米還能有誰。
他故意這麼問,就是想提醒自家先生某個女人太過分了。
霍雲琛強忍著身體澎湃著的火焰吞下藥片調整呼吸,讓自己漸漸的安靜下來。
“李小米,以後別讓她進這個別院來。”霍雲琛語氣低緩的說著,眼中的火仍有未滅的灰燼。
“是李小米幹的?她到底想幹什麼?可是先生,剛才少奶奶不是就在外麵嗎?您,怎麼,怎麼不找少-奶奶?”
“你最近話越來越多了,出去!”霍雲琛怒了,劉沫哪兒還敢再說什麼。
......
李小米也是徹夜難眠,心裏很忐忑。
給霍雲琛下藥了,但卻沒能爬上他的床。
明在他會不會生氣把她趕走?
如果他要趕她走,她又該如何是好?
她心裏越想越不安,就著急的給陸知年打電話。
接起電話的陸知年聽到她說完之後,隻罵了一句:“你腦子被門擠了嗎?傻子,蠢貨.......”
然後就是嘟-嘟-嘟電話掛斷的聲音。
李小米更加坐立難安了!
白輕輕怕李小米半夜再出來作妖,。索性自己裹了張毛毯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劉沫出來時看到白輕輕睡在客廳裏,又折返回書房在霍雲琛跟前小聲的說了一句:“先生,少奶奶睡在客廳沙發上呢。”
霍雲琛神智還有些不太清晰,並沒有聽到劉沫的話。
吃了解藥,身體裏的火漸漸平息下來後,他便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突然想起劉沫昨天晚上好像說過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