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輕連忙害羞的與霍雲琛拉開距離,走過去幫著劉沫一起把吃得東西擺到桌子上。
“對不起呀,讓你們等了這麼久。”
“沒關係的,少奶奶,先生說過了隻要和你在一起,在哪兒都行。”
劉沫討好的說著,擺完餐盒就準備到外麵站著。
被霍雲琛喊住了,“你不餓嗎?一起吃吧。”
劉沫今天真的是懷疑人生了,這還是他那個冷冰冰的老板嗎?
一點兒也不像他的風格呀。
“怎麼?不餓是嗎?”
“餓,餓!”
看到劉沫,再看看霍雲琛,白輕輕忽然有一種劉凱仍然在身邊的感覺。
大抵霍雲琛也是如此認為的吧。
雖然劉沫永遠也比不上劉凱善解他意,但三年的相處,三年的保護與陪伴,也已經奠定了厚重的感情基礎了。
......
“陸先生,她們找到了新的證人來指認顧北安。”
“什麼人?”
“好像是顧北安的生母顧瑜蘭。”
聽到‘顧瑜蘭’三個字,陸知年的臉色猛的一沉,握著手機的手指下意識的緊了緊。
“陸先生,聽說審訊的時候霍雲琛會旁聽,霍先生他好像根本就不相信那個男的就是顧北安,他是一心想要扳倒您,你可要做好準備應對。”
掛了電話之後,陸知年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雙手緊握,眉頭緊蹙雙目緊閉,表情十分難過的晃了晃頭。
顧瑜蘭還活著,霍雲琛居然還讓她活著。
陸知年莫名的勾唇,唇角的笑意冰冷森然。
忽然一雙纖細,柔弱無骨的手滑到肩頭。
接近著一股讓人沉醉的香氣撲鼻而來,陸知年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將女人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裏。
楚嫣剛剛洗過澡,穿著絲質的吊帶睡衣,性感得乖順的像隻小貓窩進他的懷裏。
“知年,你剛才在想什麼?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楚嫣伸手摸著他好看的臉,深情嫵媚的看著他。
小臉嫣紅的,粉唇輕咬,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在向這個男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陸知年唇邊的笑意逐漸加深,由冰冷變成了邪魅。
語氣曖昧陰鬱的說道:“我在想你呀,你洗澡洗得太久了。”
言畢,涼薄的唇便壓上了那抹蜜桃般的粉紅,霸道蠻橫的索取著。
與他而言,楚嫣和其它的任何女人一樣,都是工具,是他用來發泄自己生理需求的工具。
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甚至是粗暴虐待,隨心所欲,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時,楚嫣都有一種身體被撕裂,猶如人間煉獄的感覺。
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根本不愛她。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像入了魔似的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雖然痛,卻甘之如飴的把自己全無保留的交給他。
因為她隻有身體可以取悅他,能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多一會兒。
她知道他利用她作假證,他也知道白輕輕的事一定和他有關係,白輕輕說得她都知道,可是她就是願意為他做假證,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從她在莎娜國際的門口見他的捧著鮮花朝自己走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彌足深陷了。
有得人用盡一生都在等一個人,一個對的眼神,即使萬劫不複,她會奮不顧身。
陸知年就是楚嫣的萬劫不複!
“輕輕,輕輕,你別走,別走。”
夢裏,楚嫣被陸知年的夢囈聲吵醒。
夢裏的他似乎很痛苦,眉頭緊緊的蹙著,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哭喪著臉在乞求著什麼。
一直在喊著白輕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