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雅苑花都。
陸知年喝了許多的酒,一如既往的在折騰著楚嫣。
碩大的雙人床上,女人的身體被男人翻了過去,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咬著她的肩膀,粗暴的
撕扯掉她的衣服......
大床劇烈的晃動著,女人的身體像是秋風中一片飄零的落葉,飄搖著卻始終找不到可以落角的地方。
淺淺的低吟聲,被男人粗糲的大掌捂住了,狠狠的捂住。
他不喜歡聽見她的聲音,甚至不想看見她的臉。
就連大聲點的呼吸,他都不喜歡。
她忍著,咬著他的手指忍著,像是在黑暗裏溺水的人,拚命的在尋找那根救命的稻草。
終於,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黑暗。
他放開了她,伸手接起了電話。
“喂-”
“喂,陸先生,親子鑒定的事兒我已經搞定了,您就放心好了,這件案子絕對和您沾不上半點關係。”
“嗯-做的好。”
“那陸先生,錢--”
“明天拿現金。”
陸知年說完之後,不屑的把手機揚到了一邊。
然後是對女人更加瘋狂更加變態的折磨索取占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累到虛脫直接趴在女人的身上睡著了。
女人從昏迷中醒來時,感覺背上似壓了一坐大山。
心好疼,好疼。
心疼自己,也心疼這個男人。
他每次都是這樣,折磨她的同時也折磨著他自己。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世上恐怕隻有白輕輕才能撫平他心裏的傷吧。
想到白輕輕她的心更恨了,姐姐是被她害死的,
如今陸知年又為了她痛不欲生,可笑她曾經還把她當作是最好的人,那麼無條件的信任她。
原來所有的善良,單純都是裝的。
她就是個心機深重,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三年前傻著,可以毫無負擔的享受陸知年的寵愛。
三年後,知道霍雲琛比陸知年更有錢有勢,但絕情的拋棄深深寵愛她三年的陸知年。
小人,她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
所有的痛苦都是因她而起,她根本就不值得被愛。一點兒也不值得!
她憤恨的咬緊了牙關,小心的翻身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放了下來。
“輕輕,輕輕”
男人又開始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了,楚嫣緊握著拳頭,目光冷沉的看著睡夢中沉靜如斯的男人。
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忽然低頭下去狠狠的唇住男人的唇,霸道的撬開他的唇,一點一點在他的舌尖纏繞。
這個男人就像毒藥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的心,讓她根本無法自拔。
......
霍雲琛在書房工作到很晚,似乎連夜開了個重要的視頻會議。
白輕輕幾次端著熱好的牛奶過去,又害怕打擾到他,悄悄的退了回來。
直到時針指到了十二點,她才再次熱好牛奶端過去。
“雲輕集團未來三個月的目標就是遠東集團,我要讓遠東這個名字在京都消失。我要讓陸知年一無所有。”
進門之前,她聽到了霍雲琛的聲音。
堅定,鏗鏘有力,氣勢如虹。
看來霍雲琛這是打算在經濟上製裁陸知年,讓他變成一無所有的人,他就再沒有能力做一些傷害別人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