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色酒吧發生的事,她仍然記憶猶新。
盡管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儼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溫暖貼心深情,讓她都有些懷疑自己那天在酒吧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的幻覺。
陸知年不是不知道白輕輕和柳如男對自己的戒心,不過他不著急,他有得是時間,現在霍雲琛已經公然和另一個女人好上了,他的機會來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那麼久,這回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允許自己失敗。
白輕輕端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敬陸知年,來之前都已經把感謝的話打好腹稿了,站起來的時候便沒有那麼的不自然。
“陸知年,謝謝你三年前救我,三年後又救了我的兒子。以前我對你多有誤會,在這裏我鎮重的向你道歉。”
說到這兒,白輕輕很誠懇的向陸知年鞠了一躬。
陸知年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白輕輕抿唇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的恩情,我想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以後您要是有什麼事兒用得上我的,隻要不是殺人放火,你盡管開口,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努力。”
說完朝陸知年咧嘴明媚的一笑,端杯準備先幹為敬,陸知年卻伸手攔住了。
語氣溫淺的說:“別喝酒,傷身體,喝果汁。”
他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鮮橙汁遞到她手裏,溫情款款的看著她。
“輕輕,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情,我知道你現在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我,但是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我會等你,一直等,一輩子等不到,我就等下輩子。你不用覺得欠我的,我愛你,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與你無關。”
這樣一番含情脈脈的表白徐徐鑽進耳朵裏,白輕輕的心莫名的微微顫了一下。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兩個人四目相對,連空氣都跟著沉默了。
柳如男突然拿筷子敲了敲碗沿兒,清脆的響聲一下子打破了這讓人尷尬的沉默。
“喂,陸先生你要不要這麼肉麻呀,我跟你說喔,我們輕輕很受歡迎的,如果你要排隊等的話,可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一定能排得上喔。”
柳如男一邊吃一邊朝陸知年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能為力的駕勢。
陸知年勾唇淺淺的笑了笑,回頭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輕輕說道:“沒關係,隻要讓我能遇見她,我願意生生世世等她。”
柳如男渾身一個激靈誇張的瞪了陸知年一眼喊道:“快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我是來吃火鍋的,不是來聽你秀情話的。我跟你說,要比說情話你可比不上我老公,所以你千萬別再說了,再說我要吐了。”
白輕輕瞪了柳如男一眼,示意她收斂點。
柳如男才不以為然直衝著白輕輕作鬼臉吐舌頭,陸知年尷尬的坐了回去。
......
秦越的車子剛開到京津酒店大門口,就接到老婆的短信改了地方。
又絲毫不敢停留的往明月樓趕,等他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快吃完出來了。
他這一中午全都用在找餐廳上了,餓得都前胸貼後背了。
看到她們倆吃飽喝足的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個陸知年,心裏一陣怨氣。
推開車門下車,瞪著陸知年就一通開涮。
“陸先生,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有時間陪著她們兩個瘋丫頭吃飯呢?真是難得,該不會還對我們家輕輕不死心吧,我勸你還是別打我們輕輕的主意了,我們輕輕是明花有主的人了。”
“秦越,你少說兩句。”白輕輕著急的上前拉著秦越不讓他再出言傷人。
陸知年卻是勾唇微微的笑了笑,語氣淡淡反問道:“你指得是霍雲琛嗎?你該問問你的老婆,剛才霍雲琛是怎麼對待輕輕的,你可以看不上我,但是你不能讓輕輕委屈求全和那個見異思遷的男人在一起。”